候,讲起那些船没有得到警告而遭到鱼雷攻击。英国跨洋邮轮“雅典娜号”,比如说。它是在哪儿遇难呢?赫布里底群岛往西二百英里地方,万四千毛登记吨[202]都沉到海底。“英国整支船队都要被灭掉,”他向打着哈欠前使徒们解释说,“因为德国人做好准备,每星期牺牲掉二百五十架飞机来摧毁艘战舰。他们现在个月就能造出千架飞机,但英国人造艘巡洋舰需要三年。结果会怎样,你们自己也算得出。”这个变节者查看着自己画条潜艇,把自己五颜六色吸墨水纸压上去,又拿起画笔,他舌尖露出来,他画起来。路易斯在窥探弗里格同时,穿越城堡围墙,朝修女长嬷嬷脸上吹气,把她唤醒。塞涅夫?——不,是尼克·卡特尔[203]。来是要告诉你,个名叫弗里格男孩是极其危险个阴谋家和间谍,他想扼杀比利时。——他是为第五纵队做间谍吗,孩子?——是给德国和俄罗斯秘密情报机关。他知道所有关于机器和引擎事儿,但他点儿荣誉感都没有。他是撒旦代理人,撒旦对于爱是完全不感兴趣。——知道,他父亲是弗拉芒民族党秘书,但他不也是在教会理事会里吗?——都是伪装。修女长大嬷嬷,以圣父和圣子之名。
弗里格毫不动摇地拿着圆规和尺子在休闲活动室里画画,在俄罗斯人进攻轻信他们芬兰那个晚上也不例外。荷辛斯从颗杉树球果上拔鳞片。比特贝尔睡觉,冬迭南在读本讲圭多·赫泽拉生平和作品书,这是路易斯从教父那儿得到礼物。(他用红色铅笔画记其中句神秘话:“天使[204]名字是从E开始,首先想到。可是不会有天使会变得像你这悲伤。”)弗里格画架梅塞施密特战斗机[205],同时给多博雷、他朝臣讲述道,整个德国物资都没什用,这点等瑞士人买下梅塞施密特战斗机就会知道,引擎根本不起作用。最近还有十三架俯冲式轰炸机——是些单翼飞机,多博雷,机身下面挂着五百公斤炸弹——用五百公里每小时速度冲进大雾里,所有飞机同时在地面上摔个粉碎,在波兰黏土土地上实实在在砸出个大洞。这件事儿报纸当然不会报道,十三个飞行员都被授予英雄勋章,好安抚他们母亲。路易斯没法再听这个柔和但自以为是声音,他坐到冬迭南身边,冬迭南受到比特贝尔传染,头正往下沉。为将弗里格赶出他脑海,路易斯读起赫泽拉书:“不,祈祷和眼泪最亲爱孩子,这世界上没有人……”“不就是这样,不就是这样,这坐在这儿,没有吃午饭,什都没有,而弗里格门心思都只在另方面。唯能让重新幸福是:你会回来,就你而不是别人,回心转意,仅仅只做朋友。”
怎还会有其他原因,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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