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您这说,那多半是吧。”妈妈说。
“更有感情。”有人说。
“确实是这回事。”路易斯不明白,为什妈妈没骨气地赞同那些胡说八道
且她又把手放在路易斯膝盖上。苏崇王子唱道:“这颗心全都付与你,随你来随你去永远不分离。”掌声雷动。太棒,再来遍。[118]这可不是好兆头。谁如果唱得这美妙,这超凡脱俗,那他就必须相信他唱。果然,丽莎就说,她想再见到她故乡,那个对她呼唤“回家吧!回到身边!”国家。
长着青蛙嘴和莫娜姑妈那种,bao突眼毒龙出现,左摇右摆。官吏、戴着镶珍珠头巾少女、神甫。现在能看到演出烟雾从哪儿来:是从个穿着橙色长袍秃头胖神甫往大厅甩香炉里冒出来。第排观众在咳嗽。女奴,浓妆新娘。这些可是瓦勒人从来没见过。
“啊”“啊”“真美,不是吗?”
“是,妈妈。”
路易斯看不太明白,在舞台上那大片喧哗中,到底是谁结婚。为什丽莎这紧张,把张开手指贴在心口?音乐也没有提供任何解释。为什化东方人妆小孩子往路上扔罂粟花,让它们像弹子球样蹦得老高?苏崇王子出现,他胸前挂大堆勋章,就像是赫尔曼·戈林[119]样。身穿金色和紫罗兰色衣服男人围住他,用孔雀羽毛给他陷入沉思脸打扇。啊,现在明白。他同时娶三位公主,丽莎就是为这个而生气。但是王子很明智地要求她克制住自己。“在东方是轮不到女人们说话。”妈妈悄声说。
“你用个骗人童话囚禁!”丽莎唱道,“你真残忍,残忍得和这国家样!你尽可打,你尽可折磨,心你奈何不得!”王子怒气冲冲地敲下锣。丽莎被拖走。王子倒下。“都做什?都做什?”因为他没有意识到亚洲礼节有多残酷。们就是这无知。无知中犯下罪孽。不论们想,还是不想。路易斯还从来没有这撕心裂肺地看清楚寄宿学校里、奥登阿尔茨大道、整个世界上发生事情。
在门厅里,看戏人正叽叽喳喳说话,而不是严肃地思考演出内容。妈妈到门厅里喝杯“拿破仑满大林”,橙汁甜烧酒,是开花店梅赛多先生替她买,他还打听说路易斯以后想不想做医生。
“他手挺有劲。”妈妈敷衍道,“这点还行。”
梅赛多先生说,他从可靠来源听到,德国军官学外语比以前还多,其中也有弗拉芒语。“这可是墙上画符,塞涅夫夫人。《微笑之国》其实德国也在上演。维也纳现在是德国。弗兰茨·莱哈尔[120]也是个德国人,虽然他是在匈牙利科马尔诺出生——‘莱厄之子’选这部剧真好吗,在们这个保持中立地区?”
“觉得《卢森堡伯爵》[121]更人性化。”有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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