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过音乐厅后面,在这里星期日会有西南弗兰德军乐队演奏比赛。他们走过个长满灌木和异国花草花园,贝赫尼丝姨妈,母亲兄弟姐妹中大学者,能说出它们弗拉芒语和拉丁语名字。他们走到架秋千前。
“坐上去。”罗伯特叔叔指着那个颜色剥落木板说。
“们得回家,罗伯特叔叔。”
“别这孩子气。”罗伯特叔叔弯下腰,让秋千晃起来,又
特叔叔。”
“有次看见过两只海鸥。你想想,在离海岸这远地方。有次,”他改变下坐姿,大口呼吸下,“有次,就在们现在坐着这条凳子上,们好好地耍们头儿次。他以前在午间休息时候也总是坐到公园里来,带着肉馅面包,顺带还看看玫瑰花。外汇部那两个混蛋走过来,装作没有看到头儿样子。他们背对着他坐到对面凳子上大声说话,好让他每个字都听得清楚。当时特蕾瑟,头儿妻子正在玛丽亚医院里等着孩子降生。‘哎,’其中人说,‘塔弗尼尔又去医院。’‘为什?’另个说。‘塔弗尼尔在医院里干吗?’‘拜托你,’第个人说,‘你不会想说你不知道塔弗尼尔每天背着老板去医院看老板老婆吧!’‘可是,’另人说,‘老板自己难道点儿都不知道?’‘当然不知道。’第个人说,‘塔弗尼尔等到他看到老板乖乖地坐到书桌前,才会带着新鲜水果和束紫罗兰去特蕾瑟那儿。’——‘那也就是说,特蕾瑟肚子里孩子……’‘明摆着啊,’第个人说,‘整个银行都知道。’然后他们就起身走掉。头儿就像只老虎样冲进银行,把塔弗尼尔从柜台上拽下来,咬他耳朵。塔弗尼尔还以为头儿发疯,也许是染上口蹄疫,赶紧叫嚷着找医生。们那叫个笑哦,简直笑得东倒西歪。”罗伯特叔叔陷入久久沉默。
“然后呢,然后发生什?”
“然后他们就坦白,那两个家伙。‘头儿,们只想跟您开个玩笑,找找乐子。’但这事儿直留在头儿脑海里阴魂不散。从那以后,据说他在家里就变得无法忍耐。在银行里他再也不和们说话。”
罗伯特叔叔摇晃着脑袋,他领子上圈脂肪移来移去。他吹着《快乐农夫》调子,然后说,“而他们居然还想要别人结婚。”
工人们走在回家路上,急急忙忙,语不发。等有轨电车。
“嘿,们在这儿坐着还真不赖?”
“很好,罗伯特叔叔。”
“瞧,要是你现在结婚,你就必须立刻赶回家里去。你到哪儿去,路易斯?——你为什回来这晚?——你又到那些骚娘们那儿去瞎混?——脱下鞋子,你要把地板蹭坏!——不要把雨伞放在沙发上,路易斯!”
罗伯特叔叔边说边个劲地点头,就像是这话都是另个人说似。然后,他叹着气从凳子上站起来。“来,们继续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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