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根本没有什米泽尔。不过,还是不要对外说。跟谁都不许说。不然有你好看。你哥哥真是笨鸟脑袋。”
路易斯又拿起他手上书。“西弗拉芒意识,”他读道,“为弗拉芒语折断长矛而起事,为它争取认可,让它平等地成为伟大尼德兰语祖国语言部分……”
“再
“有段时间是两个男杂工照看她,他们时不时地在厨房帮忙做点事,是对双胞胎,两个大粗膀子。但是修女长后来禁止他们去,因为这俩家伙是臭流氓。”
“臭流氓?他们做啥?”
“没羞没臊丑事儿,多可不能再透露。不过他们还是整天整天在修道院周围耍流氓。到晚上他们就在修女圣盖洛尔夫窗户底下像狗样汪汪叫。而且,他们似乎在叫时候还脱光衣服。”
“那米泽尔们肯定出来把他们赶跑?”
“什?米泽尔?米泽尔是什?谁跟你讲起米泽尔?”
“因为她被绑在个座椅上绑太久。在椅背顶上是只橡木做成山雕。”
“鸟类之王,”瓦尔杰急忙说,“她是被什绑起来?”
“有三条绳索绕住山雕爪子和她脖子,有三条捆住她双腿,三条围着她手臂绕两圈。过几年后,修女恩格尔对她怀有怜悯心,悄悄给她松绑,但是已经太晚,修女圣盖洛尔夫已经动不,她站起来就轰然下面朝下倒下去,她整个脸都被刮伤。”
“她是坐在把可以拉屎椅子上吧?”
“当然。没别法子啊。”
罗马只鹅那样嘎嘎叫,他想,但是并没有把这话说出来。不然他很可能就得给瓦尔杰讲演下整个罗马帝国史。
“谁是那名看守呢?”
“在第年是修女圣盖洛尔夫。”
“不认识她。她死吗?”
“差不多。”
瓦尔杰把手遮在脸前面,做出抵挡样子。
“是谁?”路易斯叫唤起来,“说话!是你那个傻帽哥哥,对吗?你倒是说话呀!”
“不能泄露给任何人。”
“他都对你说啥?他话全都要知道。现在就要!”
“他说,他说米泽尔四处飞,到处都有,但是只有你们,只有四大使徒能看得到、听得到。”
“为什她要被绑起来?”
“因为她用把削土豆刀子剜出自己眼睛。因为她在自己房间里舔墙壁舔到舌头嘴唇都破。所以修女们就把她绑起来,是同情她。”
“她在进修道院之前叫什名字?”
“公爵夫人卡特琳娜殿下,多也不知道。”
“卡特琳娜,卡着脑袋瓜。”瓦尔杰唱道。
“她在哪儿?”
“在城堡中个小房间里。她出身个贵族家庭。以前她有过四个姓。”
“哪些呢?”
“呃……她自己也早就忘是哪些。她丈夫,个公爵,把她赶出家门。为对他罪孽进行忏悔,她就放弃世俗生活。她身体就动不。”
“为什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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