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丽特家窗户里没有灯光,还是拉门铃。
看门人问找哪家。
白天,收到封信,上面写着这样几句话:
亲爱孩子:
有点不舒服,医生嘱咐休息,今晚要早
些睡,们就不见面。但是为给您补偿,明天中午等您。爱您。
第个念头就是:她在骗!
排切,安排那些杂事和对您爱情,是,对您爱情,请别笑,爱您爱得发疯呢!而您现在却神气得很,说起大话来啦。真是孩子气,十足孩子气,您只要记住爱您,其他您什也不要管。同意吗?嗯?”
“您想做都同意,这您是很清楚。”
“那,个月以内,们就可以到某个乡村去,在河边散步,喝鲜奶。,玛格丽特-戈蒂埃说这样话,您可能会感到奇怪吧,朋友。这种看来似乎使十分幸福巴黎生活,旦不能激起热情,就会使感到厌烦,因此突然向往起能使想起童年时代那种安静生活。无论是谁都有他童年时代。喔!您放心,不会跟您说是个退役上校女儿,或者说是从圣德尼①培养出来。是个乡下穷姑娘,六年前连自己名字也不会写。这样您就放心,是吗?那为什有生以来第次对您说要跟您分享所得到快乐。因为看出您是为,而不是为您自己才爱。而别人,从来就是为他们自己而爱——
①圣德尼:巴黎北部个小城市,那里有荣誉勋位团女子学校。
“过去经常到乡下去,但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心想去;对这次唾手可得幸福就指望着您,别跟闹别扭,让得到这个幸福吧!您可以这样想:她活不长,她第次要求做件轻而易举事就不答应她,以后会不会后悔呢?”
额头上沁出阵冷汗,已经深深地爱上这个女人,因此这个猜疑使心烦意乱。
然而,应该预料到,跟玛格丽特在起,这种事几乎每天都可能发生。这种事过去和别情妇之间也经常出现,但是都没有把它放在心上。那这个女人对生命为什有这样大支配力呢?
这时候想,既然有她家里钥匙,何不就像平时样去看她。这样会很快知道真相,如果碰到个男人话,就打他耳光。
这时,到香榭丽舍大街,在那里溜达足足有四个小时,她没有出现。晚上,凡是她经常去几家剧院都去,哪家也没有她影子。
十点钟,来到昂坦街。
对这些话还有什话好说呢?尤其是还在回味着第夜恩爱,盼望着第二夜到来时候。
个小时以后,玛格丽特已经躺在怀抱里,那时她即使要去犯罪也会听从。
早晨六点钟要走,在走之前问她说:
“今晚见吗?”
她热烈地吻,但是没有回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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