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这个漂亮姑娘!”
正在这时,玛格丽特拿起望远镜朝着们这边望,她看到朋友,便对他莞尔笑,做手势要他过去看她。
“去跟她问个好,”他对说,“会儿就回来。”
情不自禁地说:“您真幸福!”
“幸福什?”
第次是在交易所广场絮斯商店①门口遇到她。辆敞篷四轮马车停在那儿,个穿着身白色衣服女人从车上下来。她走进商店时候引起阵低低赞叹声。而却像被钉在地上似,从她进去直到她出来,动都没有动。隔着橱窗望着她在店铺里选购东西。原来也可以进去,但是不敢。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人,怕她猜出走进店铺用意而生气。然而那时候,也没有想到以后还会见到她——
①絮斯商店:当时家有名时装商店。
她服饰典雅,穿着条镶满花边细纱长裙,肩上披块印度方巾,四角全是金镶边和丝绣花朵,戴着顶意大利草帽,还戴着只手镯,那是当时刚刚时行种粗金链子。
她又登上她敞篷马车走。
店铺里个小伙计站在门口,目送这位穿着高雅漂亮女顾客车子远去。走到他身边,请他把这个女人名字告诉。
椅背上,接着说道,——是啊,就是在这样个傍晚!跟朋友R-加斯东在乡下玩天,傍晚们回到巴黎,因为困得无聊,们就去杂耍剧院看戏。
在次幕间休息时,们到走廊里休息,看见个身材颀长女人走过,朋友向她打个招呼。
“您在跟谁打招呼?”问他。
“玛格丽特-戈蒂埃。”他对说。
“她模样变得好厉害,几乎认不出她来。”激动地说。为什激动,等会儿您就明白。
“因为您能去拜访这
“她是玛格丽特-戈蒂埃小姐,”他回答说。
不敢问她地址就离开。
以前有过很多幻觉,过后也都忘;但是这次是真人真事,因此这个印象就直留在脑海里。于是到处去寻找这个穿白衣服绝代佳人。
几天以后,喜剧歌剧院有次盛大演出,去。在台前旁侧包厢里看到第个人就是玛格丽特-戈蒂埃。
那位年轻同伴也认识她,因为他叫着她名字对说:
“她生过场病,看来这个可怜姑娘是活不长。”
这些话,记忆犹新,就像昨天听到样。
您要知道,朋友,两年以来,每当遇见这个姑娘时候,就会产生种说不出来感觉。
会莫名其妙地脸色泛白,心头狂跳。有个朋友是研究秘术,他把这种感觉称为“流体亲力”;而却很简单地相信命中注定要爱上玛格丽特,预感到这点。
她经常给留下深刻印象,几位朋友是亲眼目睹,当他们知道这种印象是从谁那儿来时候,总是大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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