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
条鲜艳
红裙，冰蓝色羊毛上衣，绑着白色头巾。这些衣服颜色和形状似乎比这家小餐馆内任何东西都要鲜明。
她走到艾伯特身旁说：“乖乖，小男孩，你可真会叫呀！”
“对不起。”
“你说你想喝点咖啡是吗？”
“是，不过……”
“然后呢？”
“他们起走
会儿。然后那个人转向天使说：‘好吧，现在
必须承认世上真有天使。可是你不像们样真实。’‘你这话是什
意思？’天使问。这人回答道：‘们刚才走到那块大石头时候，必须绕过去，而你却是直接走过去。’天使听很惊讶，便说道：‘你难道没有注意到刚才们经过个沼泽吗？们两个都直接穿过那阵雾气。那是因为们比雾气更固体呀？”
“啊！”
“们也是这样，苏菲。精灵可以穿过铁门。没有坦克或轰炸机可以压垮或炸毁任何种由精灵做东西。”
“这倒是挺令人安慰。”
头就开进树林里，直直穿过那些浓密树木。
苏菲松口气。
“吓死！”
“就算开进堵砖墙，们也不会有感觉。”
“这只表示，和们周遭东西比起来，们只不过是空气里精灵而已。”
“们在这附近有家店。”
他们跟着老妇人走出餐馆，沿着屋后条小路往前走。走着走着，她说：“你们是新来？”
“们不承认也不行。”艾伯特回答。
“没关系。欢迎你们来到永恒之乡，孩子们。”
“那你呢？”
“们很快就要经过里棱(Risor)。而从们离开少校小木屋到现在顶多只有个小时。真想喝杯咖啡。”
当他们经过费安(Fiane)，还没到桑德雷德(Sandeled)时，在路左边看到家名叫灰姑娘餐馆。艾伯特将车子调头，停在它前面苹地上。
在餐馆里，苏菲试着从冰柜里拿出瓶可乐，却举不起来。那瓶子似乎被粘紧。在柜台另边，艾伯特想把他在车里发现个纸杯注满咖啡。他只要把根杆子压下就可以，但他使尽全身力气却仍压不下去。
他气极，于是向其他顾客求助。当他们都没有反应时，他忍不住大声吼叫，吵得苏菲只好把耳朵遮起来：“要喝咖啡！”
他怒气很快就消失，然后就开始大笑，笑得弯腰。他们正要转身离去时，个老妇人从她椅子上站起来，向他们走过来。
“不，你这样说就本末倒置。对们来讲，们周遭现实世界才是像空气般奇怪东西。”
“不懂。”
“那请你听好：很多人以为精灵是种比烟雾还要‘缥缈’东西。这是不对。相反，精灵比冰还要固体。”
“从来没有想过是这样。”
“现在要告诉你个故事。从前有个男人，他不相信世上有天使。有天，他到树林里工作时，有个天使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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