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是苏菲，但她同时也依据自然法则而活。问题在于她自己并不
解这点，因为她所做
每
件事背后都有很多复杂理由。”
“好，你不需要再说。”
“可是最后你必须回答个问题。在个大花园中，有两棵年纪样大树。其中棵长在充满阳光、
“长大后，他开始用矛射杀野兽，然后爱上个女人并结婚生子，同时崇奉他们那个部落神。你真认为那些事情都是由他自己决定吗？”
“
不知道。”
“或者们也可以想想非洲只狮子。你认为是它自己决定要成为只兽吗？它是因为这样才攻击只跛脚羚羊吗？它可不可能自己决定要吃素？”
“不，狮子会依照自己天性来做。”
“所谓天性就是‘自然法则’。你也样，苏菲，因为你也是自然部分。你当然可以拿笛卡尔学说来反驳，说狮子是动物，不是个具有自由心智自由人。可是请你想想，个新生婴儿会哭会叫，如果没有奶喝，它就会吸自己手指头。你认为那个婴儿有自由意志吗？”
命结构中也有席之地。你是苏菲，但你也是上帝身体上根手指头。”
“这
说做每件事都是由上帝决定啦？”
“也可以说是由自然或自然法则决定。认为上帝(或自然法则)是每件事‘内在因’。他不是个外在因，因为上帝透过自然法则发言，而且只透过这种方式发言。”
“好像还是不太能够解其间差异。”
“上帝并不是个傀儡戏师傅，拉动所有绳子，操纵切事情。个真正傀儡戏师傅是从外面来操纵他木偶，因此他是这些木偶做出各种动作‘外在因’。但上帝并非以这种方式来主宰世界。上帝是透过自然法则来主宰世界。因此上帝(或自然)是每件事情‘内在原因’。这表示物质世界中发生每件事情都有其必要性。对于物质(或自然)世界，所采取是决定论者观点。”
“大概没有吧。”
“那，个孩子是怎样产生自由意志呢？两岁时，她跑来跑去，指着四周每样东西。三岁时她总是缠着妈妈叽哩呱啦说个不停。四岁时，她突然变得怕黑。所谓自由究竟在哪里？”
“也不知道。”
“当她十五岁时，她坐在镜子前面练习化妆。难道这就是她开始为自己做决定并且随心所欲做事时候吗？”
“开始明白你意思。”
“你从前好像提过类似看法。”
自然法则
“你说大概是斯多葛学派，他们确实也认为世间每件事发生都有其必要。这是为什们遇到各种情况时要坚忍卓绝缘故。人不应该被感情冲昏头。简单地说，这也是道德观。”
“明白你意思。可是仍然不太能够接受不能替自己决定任何事情看法。”
“好，那让们再来谈三万年前石器时代那个小男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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