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你当然有权决定以任何
种方式移动自己
拇指。但你拇指只能根据它本质来移动。它不能跳脱你手，在房间里跳舞。同样，你在这个生
“不过，其中道理并没有像他说那
复杂。在他严峻公式之下，其实埋藏着他对生命美妙之处体悟。这种体悟简单得无法用通俗语言表达出来。”
“
想还是比较喜欢用通俗语言。”
“没错。那还是先用你来打个比方好
。当你肚子痛时候，这个痛人是谁？”
“就像你说，是。”
“嗯。当你后来回想到自己曾经肚子痛时候，那个想人是谁？”
学说与笛卡尔论点和犹太、基督两教教义有很大差距。”
“这说他认为大自然就是上帝，只此而已。”
“可是所指‘自然’并不仅指扩延自然界。他所说实体，无论是上帝或自然，指是既存每件事物，包括所有精神上东西。”
“你是说同时包括思想与扩延。”
“对。根据说法，们人类可以认出上帝两种特质(或上帝存在证明)。称之为上帝‘属性’。这两种属性与笛卡尔‘思想’和‘扩延’是样。上帝(或‘自然’)以思想或扩延形式出现。上帝属性很可能无穷无尽，远不止于此。但‘思想’与‘扩延’却是人类所仅知两种。”
“也是。”
“所以说你这个人这会儿肚子痛，下会儿则回想你肚子痛感觉。认为所有物质和发生在们周遭事物都是上帝或自然表现方式。如此说来，们每种思绪也都是上帝或自然思绪。因为万事万物都是体。宇宙间只有个上帝、个自然或个实体。”
“可是，当想到某件事时，想这件事人是；当移动时，做这个动作人也是。这跟上帝有什关系呢？”
“你很有参与感。这样很好。可是你是谁呢？你是苏菲，没错，但你同时也是某种广大无边存在表现。你当然可以说思考人是你，或移动人是你，但你也可以说是自然在透过你思考或移动。这只是你愿意从哪种观点来看问题罢。”
“你是说无法为自己做决定吗？”
“不错。但他把它说得好复杂呀！”
“是。们几乎需要把锤子和把凿子才能参透证言，不过，这样努力还是有报偿。最后你会挖掘出像钻石般清澄透明思想。”
“等不及。”
“他认为自然界中每件事物不是思想就是扩延。们在日常生活中看到每种现象，例如朵花或华兹华士首诗，都是思想属性或扩延属性各种不同模态。所谓‘模态’就是实体、上帝或自然所采取特殊表现方式。朵花是扩延属性个模态，首咏叹这朵花诗则是思想属性个模态。但基本上两者都是实体、上帝或自然表现方式。”
“你差点把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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