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试着去感觉吗？你能
下子看到整个大自然(应该说整个宇宙)吗？”
“
不确定。也许需要些镜片。”
“指
不仅是无穷空间，也包括无限时间。三万年前在莱茵河谷住着个小男孩，他曾经是这整个大自然小部分，是个无尽汪洋中个小涟漪。你也是，苏菲。你也是大自然生命中小部分。你和那个小男孩并没有差别。”
“只不过现在还活着。”
“他否认整本圣经都是受到上帝启示结果。他说，当们阅读圣经时，必须时时记得它所撰写年代。他建议人们对圣经进行‘批判性’阅读，如此便会发现经文中有若干矛盾之处。不过他认为新约经文代表是耶稣，而耶稣又是上帝代言人。因此耶稣教诲代表基督教已脱离正统犹太教。耶稣宣扬‘理性宗教’，强调爱甚于切。认为这里所指‘爱’代表上帝爱与人类爱。然而遗憾是，后来基督教本身也沦为些严格教条与外在仪式。”
“想无论基督教或犹太教大概都很难接受他这些观念。”
“到事态最严重时，连自己家人也与他断绝关系，他们以他散布异端邪说为由，剥夺他继承权。这点令人备感讽刺，因为很少人像这样大力鼓吹言论自由与宗教上宽容精神。由于来自四面八方反对，最后决定过清静隐遁生活，全心研修哲学，并靠为人磨镜片煳口。其中有些镜片后来成为收藏品。”
“哇！”
“他后来以磨镜片维生这件事可说具有象征性意义。个哲学家必须帮助人们用种新眼光来看待生命。主要哲学理念之就是要用永恒观点来看事情。”
……上帝不是个傀儡戏师傅……
他们坐在那儿，许久没有开口。后来苏菲打破沉默，想让艾伯特忘掉刚才事。
“笛卡尔定是个怪人。他后来成名
吗？”
艾伯特深呼吸几秒钟才开口回答:
“他对后世影响非常重大，尤其是对另外位大哲学家。他是荷兰人，生于1632到1677年间。”
“永恒观点？”
“是，苏菲。你想你可以用宇宙观点来看你自己生命吗？你必须试着想象此时此刻自己在人世间生活……”
“嗯……不太容易。”
“提醒自己你只是整个大自然生命中很小部分，是整个浩瀚宇宙部分。”
“想解你意思……”
“你要告诉有关他事情吗？”
“正有此意。们不要被来自军方挑衅打断。”
“你说吧，正在听。”
“是阿姆斯特丹犹太人，他因为发表异端邪说而被逐出教会。近代很少有哲学家像他这样因为个人学说而备受毁谤与迫害，原因在于他批评既有宗教。他认为基督教与犹太教之所以流传至今完全是透过严格教条与外在仪式。他是第个对圣经进行‘历史性批判’人。”
“请你说得更详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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