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小*妇,只顾问怎?你又教达达摆布你,你达今日懒待动弹。药在袖中穿心盒儿内。你拿来吃,有本事品弄他起来,是你造化。”那妇人便去袖内摸出穿心盒来打开,里面只剩下三四丸药儿。这妇人取过烧酒壶来,斟钟酒,自己吃丸,还剩下三丸。恐怕力不效,千不合,万不合,拿烧酒都送到西门庆口内。醉人,晓甚?合着眼只顾吃下去。那消盏热茶时,药力发作起来,妇人将白绫带子拴在根上,那话跃然而起,妇人见他只顾去睡,于是骑在他身上,又取膏子药安放在马眼内,顶入牝中,只顾揉搓,那话直抵苞花窝里,觉翕翕然,浑身酥麻,畅美不可言。又两手据按,举股起坐,那话坐棱露脑,二百回。初时涩滞,次后*水浸出,稍沾滑落,西门庆由着他掇弄,只是不理。妇人情不能当,以舌亲于西门庆口中,两手搂着他脖项,极力揉搓,左右偎擦,麈柄尽没至根,止剩二卵在外,用手摸之,美不可言,*水随拭随出。比三鼓天,五换巾帕。妇人连丢两次,西门庆只是不泄。龟头越发胀犹如炭火般,害箍胀慌,令妇人把根下带子去,还发胀不已,令妇人用口吮之。这妇人扒伏在他身上,用朱唇吞裹龟头,只顾往来不已,又勒勾约顿饭时,那管中之精猛然股冒将出来,犹水银之淀筒中相似,忙用口接咽不及,只顾流将出来。初时还是精液,往后尽是血水出来,再无个收救。西门庆已昏迷去,四肢不收。妇人也慌,急取红枣与他吃下去。精尽继之以血,血尽出其冷气而已。良久方止。妇人慌做团,便搂着西门庆问道:“哥哥,你心里觉怎!”西门庆亦苏醒回,方言:“头目森森然,莫知所以。”金莲问:“你今日怎流出恁许多来?”更不说他用药多。看官听说,己精神有限,天下色欲无穷。又曰“嗜欲深者生机浅”,西门庆只知贪*乐色,更不知油枯灯灭,髓竭人亡。正是起头所说: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宿晚景题过。到次日清早辰,西门庆起来梳头,忽然阵昏晕,望前头抢将去。早被春梅双手扶住,不曾跌着磕伤头脸。在椅上坐半日,方才回过来。慌金莲连忙问道:“只怕你空心虚弱,且坐着,吃些甚儿着,出去也不迟。”面使秋菊:“后边取粥来与你爹吃。”那秋菊走到后边厨下,问雪娥:“熬粥怎?爹如此这般,今早起来害头晕,跌交,如今要吃粥哩。”不想被月娘听见,叫秋菊,问其端。秋菊悉把西门庆梳头,头晕跌倒之事,告诉遍。月娘不听便,听魂飞天外,魄散九霄,面分付雪娥快熬粥,面走来金莲房中看视。见西门庆坐在椅子上,问道:“你今日怎头晕?”西门庆道:“不知怎,刚才就头晕起来。”金莲道:“早时和春梅要跟前扶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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