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极好兄弟。故此不拘形迹,便随意写个曲儿。况且那只曲儿,也倒做有趣。”西门庆道:“别罢,只第五句是甚说话?”白爵道:“哥不知道,这正是拆白道字,尤人所难。‘舍’字在边,旁立着‘官’字,不是个‘馆’字?──若有馆时,千万要举荐。因此说:‘有时定要求方便。’哥,你看他词里,有个字儿是闲话?只这几句,稳稳把心窝里事都写在纸上,可不好哩!”西门庆被伯爵说他恁地好处,到没说。只得对伯爵道:“到不知他人品如何?”伯爵道:”他人品比才学又高。前年,他在个李侍郎府里坐馆,那李家有几十个丫头,个个都是美貌俊俏。又有几个伏侍小厮,也个个都标致龙阳。那水秀才连住四五年,再不起些邪念。后来不想被几个坏事丫头小厮,见他似圣人般,反去日夜括他。那水秀才又极好慈悲人,便口软勾搭上。因此,被主人逐出门来,哄动街坊,人人都说他无行。其实,水秀才原是坐怀不乱。若哥请他来家,凭你许多丫头、小厮,同眠同宿,你看水秀才乱?再不乱。”西门庆笑骂道:“你这狗才,单管说慌吊皮鬼混人。前月敝同僚夏龙溪请先生倪桂岩,曾说他有个姓温秀才。且待他来时再处。”正是:
将军不好武,稚子总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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