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交谢希大:“你这里坐着,等寻他寻去。”那谢希大且和书童儿两个下象棋。
原来西门庆只走到李瓶儿房里,吃药就出来。在木香棚下看见李桂姐,就拉到藏春坞雪洞儿里,把门儿掩着,坐在矮床儿上,把桂姐搂在怀中,腿上坐,径露出那话来与他瞧,把桂姐唬跳。便问:“怎就这般大?”西门庆悉把吃胡僧药告诉遍。先交他低垂粉颈,款启猩唇,品咂回。然后,轻轻[扌刍]起他两只小小金莲来,跨在两边胳膊上,抱到张椅儿上,两个就干起来。不想应伯爵到各亭儿上寻遭,寻不着,打滴翠岩小洞儿里穿过去,到木香棚,抹过葡萄架,到松竹深处,藏春坞边,隐隐听见有人笑声,又不知在何处。这伯爵慢慢蹑足潜踪,掀开帘儿,见两扇洞门儿虚掩,在外面只顾听觑。听见桂姐颤着声儿,将身子只顾迎播着西门庆,叫:“达达,快些事罢,只怕有人来。”被伯爵猛然大叫声,推开门进来,看见西门庆把桂姐扛着腿子正干得好。说道:“快取水来,泼泼两个搂心,搂到答里!”李桂姐道:“怪攘刀子,猛进来,唬跳!”伯爵道:“快些儿事?好容易!也得值那些数儿是。怕有人来看见,就来。且过来,等抽个头儿着。”西门庆便道:“怪狗才,快出去罢,休鬼混!只怕小厮来看见。”那应伯爵道:“小*妇儿,你央及央及儿。不然就吆喝起来,连后边嫂子每都嚷知道。你既认做干女儿,好意教你躲住两日儿,你又偷汉子。教你不成!”桂姐道:“去罢,应怪花子!”伯爵道:“去罢?且亲个嘴着。”于是按着桂姐亲个嘴,才走出来。西门庆道:“怪狗才,还不带上门哩。”伯爵面走来把门带上,说道:“儿,两个尽着捣,尽着捣,捣吊底也不关事。”才走到那个松树儿底下,又回来说道:“你头里许香茶在那里?”西门庆道:“怪狗才,等住回与你就是,又来缠人!”那伯爵方才直笑去。桂姐道:“好个不得人意攮刀子!”这西门庆和那桂姐两个,在雪洞内足干勾个时辰,吃枚红枣儿,才得事,雨散云收。有诗为证:海棠技上莺梭急,绿竹阴中燕语频。
闲来付与丹青手,段春娇画不成。
少顷,二人整衣出来。桂姐向他袖子内掏出好些香茶来袖。西门庆使满身香汗,气喘吁吁,走来马缨花下溺尿。李桂姐腰里摸出镜子来,在月窗上搁着,整云理鬓,往后边去。
西门庆走到李瓶儿房里,洗洗手出来。伯爵问他要香茶,西门庆道:“怪花子,你害痞,如何只鬼混人!”每人掐撮与他。伯爵道:“只与这两个儿!由他,由他!等问李家小*妇儿要。”正说着,只见李铭走来磕头。伯爵道:“李日新在那里来?你没曾打听得他每事怎样儿?”李铭道:“俺桂姐亏爹这里。这两日,县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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