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夕才吃酒哩。你只休误就是。”二人道:“小并不敢误。”两个唱也就来拜辞出门。西门庆吩咐:“明日,家中堂客摆酒,李桂姐、吴银姐都在这里,你两个好歹来走走。”二人应诺,同出门,不在话下。西门庆吩咐来昭、玳安、琴童收家活。灭息灯烛,就往后边房里去。且说来昭儿子小铁棍儿,正在外边看放烟火,见西门庆进去,就来楼上。见他爹老子收盘子杂合肉菜、瓯子酒和些元宵,拿到屋里,就问他娘丈青讨,被他娘打两下。不防他走在后边院子里顽耍,只听正面房子里笑声,只说唱还没去哩,见房门关着,就在门缝里张看,见房里掌着灯烛。原来西门庆和王六儿两个,在床沿子上行房。西门庆已有酒人,把老婆倒按在床沿上,褪去小衣,那话上使着托子干后庭花。进退往来[扌扉]打,何止数百回,[扌扉]打连声响亮,其喘息之声,往来之势,犹赛折床般,无处不听见。这小孩子正在那里张看,不防他娘丈青走来看见,揪着头角儿拖到前边,凿两个栗爆,骂道:“贼祸根子,小奴才儿,你还少第二遭死?又往那里张他去!”于是,与他几个元宵吃,不放他出来,就唬住他上炕睡。西门庆和老婆足干捣有两顿饭时才事。玳安打发抬轿酒饭吃,跟送他到家,然后才来同琴童两个打着灯儿跟西门庆家去。正是:
不愁明月尽,自有夜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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