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子杭州撵翠云子网儿,露着四鬓,额上贴着三个翠面花儿,越显出粉面油头,朱唇皓齿。两个携着手儿,笑嘻嘻蓦地走来。看见西门庆浇花儿,说道:“你原来在这里浇花儿哩!怎还不梳头去?”西门庆道:“你教丫头拿水来,这里洗头罢。”金莲叫来安:“你且放下喷壶,去屋里对丫头说,教他快拿水拿梳子来。”来安应诺去。金莲看见那瑞香花,就要摘来戴。西门庆拦住道:“怪小油嘴,趁早休动手,每人赏你朵罢。”原来西门庆把旁边少开头,早已摘下几朵来,浸在只翠磁胆瓶内。金莲笑道:“儿,你原来掐下恁几朵来放在这里,不与娘戴。”于是先抢过枝来插在头上。西门庆递枝与李瓶儿。只见春梅送抿镜梳子来,秋菊拿着洗面水。西门庆递三枝花,教送与月娘、李娇儿、孟玉楼戴:“就请你三娘来,教他弹回月琴听。”金莲道:“你把孟三儿拿来,等送与他,教春梅送他大娘和李娇儿去。回来你再把朵花儿与--只替你叫唱,也该与朵儿。”西门庆道:“你去,回来与你。”金莲道:“儿,谁养你恁乖!你哄替你叫孟三儿来,你却不与。不去!你与,才叫去。”西门庆笑道:“贼小*妇儿,这上头也掐个先儿。”于是又与他朵。金莲簪于云鬓之旁,方才往后边去。
止撇下李瓶儿,西门庆见他纱裙内罩着大红纱裤儿,日影中玲珑剔透,露出玉骨冰肌,不觉*心辄起。见左右无人,且不梳头,把李瓶儿按在张凉椅上,揭起湘裙,红裤初褪,倒掬着隔山取火干半晌,精还不泄。两人曲尽“于飞”之乐。不想金莲不曾往后边叫玉楼去,走到花园角门首,想想,把花儿递与春梅送去,回来悄悄蹑足,走在翡翠轩槅子外潜听。听勾多时,听见他两个在里面正干得好,只听见西门庆向李瓶儿道:“心肝,你达不爱别,爱你好个白屁股儿。今日尽着你达受用。”良久,又听李瓶儿低声叫道:“亲达达,你省可[扌扉]罢。奴身上不方便,前番吃你弄重些,把奴小肚子疼起来,这两日才好些儿。”西门庆因问:“你怎身上不方便?”李瓶儿道:“不瞒你说,奴身中已怀临月孕,望你将就些儿。”西门庆听言,满心欢喜,说道:“心肝,你怎不早说,既然如此,你爹胡乱耍耍罢。”于是乐极情浓,怡然感之,两手抱定其股,泄如注。妇人在下躬股承受其精。良久,只闻得西门庆气喘吁吁,妇人莺莺声软,都被金莲在外听。
正听之间,只见玉楼从后蓦地走来,便问:“五丫头,在这里做甚儿?”那金莲便摇手儿。两个齐走到轩内,慌西门庆凑手脚不迭。问西门庆:“去这半日,你做甚?恰好还没曾梳头洗脸哩!”西门庆道:“等着丫头取那茉莉花肥皂来洗脸。”金莲道:“不好说,巴巴寻那肥皂洗脸,怪不你脸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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