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最后个布尔戈尼公爵卤莽汉查理死于五年前(1477)。
又有次:
“啊,啊!好大口气,这封信!们兄弟皇帝(88)向们要求什呀?”——边浏览来书,边不时发出感叹:“当然!德意志伟大强盛,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可是,们不能忘记这句老谚语:最美丽伯爵封地是弗兰德尔,最美丽公国是米兰,最美丽王国是法兰西。是不是,弗兰德尔先生们?”
(88)指奥地利(大德意志)帝国皇帝马克西米连世(1459—1519)。他女儿,即弗兰德尔玛格丽特,与法国王世子婚配,故路易十称他为“兄弟”。
这次,科柏诺也同威廉·里姆起鞠躬——袜商爱国心受到奉承。
国王其实比谁都明白,不过,他癖好贯如此。
“哦!”他说,天真模样,仿佛这才头次想起来,“红衣主教巴吕先生朋友吉约墨·德·阿朗古!是个好主教哇!”
片刻之后,小室门开,读者在本章开头看见那五个人进去之后,又关上。他们各就各位,保持原来姿态,继续小声谈话。
刚才国王不在时候,底下人在他桌上放些信函。他躬亲拆封,立刻过目,招手叫奥利维埃先生(看来他在国王面前充当文牍大臣)过去拿鹅毛笔,也不告诉他来函内容,就开始低声口授复信(86)。奥利维埃相当不舒服地跪在桌前迅速笔录。
(86)路易十书信集在他死后出版。
最后封信使路易十皱起眉头,喊道:
“怎搞!控告们在皮卡迪驻军,还请愿!奥利维埃,火速去信给鲁奥都统。你就说纪律太松弛;近卫骑兵、有采邑贵族、自由弓手(89)、瑞士兵,对平民无恶不作;军人从种田人家里抢劫还嫌不足,还用棍棒打他们、用鞭子抽他们,逼迫他们到城里去乞讨酒、鱼、香料和其他毫无道理可言东西;国王知道这切;们打算保护老百姓,让他们安居乐业,不受偷窃和劫掠;凭圣母名义,这是们意志!你还写上,们不喜欢任何乐师、理发
威廉·里姆注意观察。
国王说声音很小,两个弗兰德尔人听不清他口授内容,只是断断续续听到片言只语,也不易理解,例如:
“……以商业维持肥沃地区,以工业维持贫瘠地区……让英国先生们看看们四尊火炮:伦敦号、勃腊邦号、布格昂-勃-瑞斯号、圣奥迈号……大炮致使现今战争更为合理……致们朋友勃瑞絮尔先生……没有贡赋,军队是无法维持……”等等,等等。
有次,他提高嗓门:
“帕斯克-上帝!西西里国王竟然用黄火漆封信,就跟法国国王样!们允许他这样干,大概是错。连们表弟布尔戈尼公爵当年纹章(87)都不是红底子。世家尊严要确保,端在维护特权之完整。把这点记下来,奥利维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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