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她说。
格兰古瓦至此坚决相信:他从早上起就是在做梦,现在是梦境继续。
确实,波澜起伏固然美妙,也未免太突兀吧。
活结解开,诗人从小凳上给抱下来。他激动万分,只好坐下。
埃及公爵声不响,拿来只瓦罐。吉卜赛姑娘把它递给格兰古瓦,对他说:
兰古瓦靠过去。
这时,黑话分子群中响起喊声:“爱斯美腊达!爱斯美腊达!”
格兰古瓦个寒噤,转身向鼓噪声那边看去。人群闪开,让出条通道,走来个纯洁、光艳照人身影。
这就是那个吉卜赛女郎。
“爱斯美腊达!”格兰古瓦喃喃自语,目瞪口呆,无比激动,这个咒语般名字猛然下子勾起他这天种种回忆。
“你把它摔到地上!”
瓦罐摔成四瓣。
“兄弟,”埃及公爵说着,两手放在他俩额头上,“她是你妻子;妹子,他是你丈夫。婚期四年。行!”
这个天生尤物,甚至在奇迹宫廷也似乎施展着她那美貌魔力。她路过去,男女黑话分子都温顺地闪开两旁;她目光所及,他们那粗,bao面孔都容光焕发。
她步履轻盈,走到受刑人跟前。美丽佳利跟在后面。格兰古瓦简直跟死样。她静静地端详片刻。
她郑重地向克洛班问道:“你们要把这个人吊死?”
“是呀,妹子,”屠纳王答道,“除非你要他做丈夫。”
她噘起下嘴唇,做个惯常娇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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