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
“因为那个女人在这里杀害您丈夫啊,那她就不会有不在场证明……”
叶子话还没有说完,雪绘就突然转过头来,再次用尖锐如针般眼神死盯着叶子,说:“叶子小姐……你……你为什能如此断言,是那个女人杀他……”
那锐利目光仿佛在说:感觉好像你就是那个女人。但叶子脸却依然如面具般毫
“还是应该请警察来勘查那个女人留下痕迹——您碰过尸体吗?有没有抱起过他……”
“没有……看就知道他已经死。只是因为害怕,才从隔壁房间拿块毛毯把他盖起来。”
那样话,这又是为什呢?叶子生生把藏在心里疑问压下去。虽然不安阴影还在,但现在她已没有闲暇顾及眼镜这件事。
“你为什问这个?”
叶子看着雪绘充满疑惑眼睛回答道:“那就没关系。尸体上肯定会留有那个女人痕迹,警察定会有所发现。您也说,家政服务员听到你们昨晚争吵,那她就可以证明那个女人存在。这样来,警察应该会首先怀疑那个女人,而不是社长您。”
起。虽然雪绘马上就移开视线,但叶子在电光火石之间仍能看出,那双眼睛主人尽管面色苍白,目光却锐利得像针尖样。
优越感随即消失,不安再上心头。
“这样话,果然还是应该报警吧。”
叶子说着,坐到沙发上。这时,不安又以另种形式向叶子袭来。
摆在茶几正中央烟灰缸旁边有副男用银框眼镜。
“但是没有什像样不在场证明啊。”
“您去伊豆,往返都是开自己车吗?”
“对……所以没有证人。而且虽说确到别墅,但因为担心丈夫是否真跟那个女人谈分手,又马上折返回家,警察肯定不会相信这样话吧。”
要是这样就没问题,比起出轨对象,警察肯定会率先怀疑妻子。叶子放下心来,暗自在心里喃喃自语,脸上却露出担心表情。
“也没关系啊。那个女人应该也没有不在场证明。”
好像刚进房间时它就放在那里,但因为直在留心那些不起眼小地方,所以大意地忽略眼前这个物件。
为什?当时仰面倒在沙发上平田确戴着眼镜,那这副眼镜为什会在这里——
这个疑问变成种令人琢磨不透不安,阴影笼罩在叶子心间并逐渐扩散开来。平田视力其实不算很差,但可能他想给人留下知性印象吧,所以时不时会戴着眼镜。而今晚他也确实戴眼镜。刚才叶子离开房间时回头望向尸体时,感觉他眼镜片汇聚来自天花板光线,圆睁眼睛似乎还眨下……
是不是发现尸体雪绘在用毛毯盖住他之前摘下眼镜呢?可她为什要这做呢……
但是又不能直接问她,不能,bao露自己知道平田死时候还戴着眼镜这件事。等会儿拐弯抹角地询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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