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说研市君父母在八年前绑架他,然后再把他养育成人吗?但是石黑夫妇前年才因绑架事件失去相当于研市君哥哥那个孩子……这也未免太巧吧。”
“恐怕就是意外巧合。研市君在他父亲工作医院里出生时间是凌晨两点左右,而恰好在几个小时前出生另个婴儿因呼吸困难死去。那个婴儿双亲状告院方,虽然最后撤销起诉,但他们觉得个出生时还很健康婴儿在几小时后就死这件事令人难以置信。刚才给那位母亲打个电话,她还记得那天晚上救治婴儿值班医生名字。石黑修平——那个成研市君父亲男人。”
“你是说石黑把自己死去孩子和别人家孩子调包?”刑警主任哑着嗓子问道。
“是说有这种可能性。认为,医院职员应该有办法把死去婴儿和活着
安原首先给医院打个电话,通话大概持续十分钟,之后他又根据报纸上登载住址查询到上总宗郎家电话号码,立刻打过去。
“您好,这里是上总家。”
接电话应该是女主人。
“这真是太超乎想象啊。”
个小时之后,会议室里四位刑警目光全部集中在发言安原身上。
和彦孩子叫来,悄悄问问他,研市都跟他说些什。”
石黑看着妻子不安脸庞,又说:“别担心,万不得已时候,采取最后手段就可以。”
“最后手段?”
丈夫话让妻子更加揪心。
安原正在翻阅八年前报纸,他注意到十月十七日社会新闻版面角落有这样则标题:“状告医院”。
“认为在那通恶作剧电话里,研市君很有可能说出事情真相。虽然拨打电话是他朋友,但可以看作是研市君自己说。”
“就是那句八年前被绑架,直到现在还在绑匪手中?”
其中位刑警问道,安原点点头。
“可是研市君是跟父母住在起啊……”
“不,要是那幢房子是绑架犯家,而这八年来研市君直和两名绑架犯住在起呢?要是研市君直都没意识到自己是被两名绑架犯拘禁在那幢房子呢……不对,要是最近不知是何种契机让他意识到这点呢?他意识到,在那个家里,自己并不是被双亲抚养长大,而是被两个绑架犯直关着呢?”
“上总宗郎先生(公司职员,三十岁)家十天前诞生个婴儿,但在出生数小时后因呼吸困难死亡。上总先生认为院方存在医疗过失,因此状告医院。”
安原像是要把眼睛贴到报纸上样仔细阅读这段文字。这家医院就是石黑研市父亲工作单位。不仅如此,这篇报道发表于十月七日十天后。
那天安原专程返回研市就读小学,询问到研市生日就是这天。
只是个偶然吗?但是如果石黑研市也是在那家医院出生话……
这很有可能,妻子选择在丈夫工作医院生产可能性非常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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