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比较安全吧,山岸想。
“哪家公司呢?”司机继续问道。
“站前东都银行分行。”
山岸顺嘴说出家看到过银行名字。
“那您肯定认识那家分行行长大场先生吧?”
“不是。”山岸答道。
“这样啊,看着像来。”
司机声音里夹杂着笑意,但这并没有使山岸紧张情绪得到缓和。看得出司机在强装若无其事,虽然依旧没有回头,却在通过后视镜观察着山岸。提起石岛选手,确是位身材不高男运动员,当年夺得银牌事情也颇为引人注目。可能背面看着相似,但相貌上山岸和他完全不同。另外,司机说“看着像”,可他能看到自己脸也就是招手叫车那瞬间,那时山岸还因为车灯太过晃眼马上就把头扭开。
在车灯照射下只看到客人眼,就做出判断说这张脸长得像活跃在十几年前柔道选手,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而且,直保持沉默司机突然开始聊这种话题,显得更加不自然。
他肯定是出于什目才撒谎,山岸这认为。
熊谷家里走着。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会快步走上这条路,也许是觉得远离街灯、走进黑暗能自麻醉,否认从绢江手腕处流出血是真实发生过吧。脚机械地迈步前行,他觉得自己甚至可以在这寒风凛冽深夜直走到几十公里外熊谷。
返回市中心方向车道上时不时有空出租车驶过,而和山岸同方向车道上出租车全部有客。
身体终于感觉到寒冷时意识也逐渐苏醒过来,就在这时,辆空车开过来。
山岸奋力招手。
“啊,那当然认识。”
山岸顺势继续编下去。但这时,他看到司机肩膀像痉挛似抽动下。虽然动作十分微小且瞬间就消失在黑暗中,但明显司机受到惊吓。为什?
坏——
山岸意识到时候已经晚。司机设个套,他用信手拈来名字问坐在后排乘客,想要确认这人是否真在东都银行支行上班。
“别看现在这副样子,以前可是参加过全运会哟,虽然是二十多年前事。不过就算是现在,跟儿子过招时也能轻松取胜呢。对自己力气还是很有信心。”
看来他是想警告自己,就算你想打劫,也是白费力气。虽然从他嘶哑声音里听不太出来,但通过对话内容可以判断出这位司机已有些年纪。
“您是在板桥那边上班吗?”
司机继续问道,同时再次借由后视镜观察身后黑暗。
“是。”山岸撒谎道。
现在想想,深更半夜还走在国道上这件事本身就足够让司机起疑。
“那个,客人。”
只出声司机就又不说话。山岸心绪忐忑,静候下文。沉默良久之后,司机终于又开口。
“这位客人您是不是那位知名柔道选手石岛啊?十几年前得过次奥运会银牌那位……”
这出人意料问题让山岸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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