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助手
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来。
“
被那个男人侵犯。”女人气息混乱声音也传过来，“幸亏你回来得早，要再晚
步就……”
“到底发生什？”
“也不知道。不过开始就觉得是个奇怪患者，不是让他先进去吗，你离开之后，回到房间，发现他坐在椅子上，还让管他叫医生，好像他才是看诊医生……接着问连串问题……不过咨询基础就是让患者说出想说话，所以就顺势以受访者姿态引导他说出自己想说，进而继续观察。成功引导他说出童年时代性体验，并画幅画让他回答看到画能想象到什……用惯常方法尝试之后，发现他是因为小时候目睹父母房事，从而对性有异常感觉——就在那时，他突然陷入沉默，双眼失焦，失神大概十分钟左右。回过神之后，他嘴里不知念叨着什
觉得这是另个妄想开始。什都没发生，切都只存在于脑海中啊，却因此白白浪费十分钟。没时间，不抓紧话——手里还攥着女人画那幅不知所云画。是从何时开始妄想啊？隐藏起烦躁，用温柔声音问道：“刚才是不是正说到生日话题来着？”
“生日话题？”
“对，你十二岁生日时……”
这想来，还没从她嘴里得到任何信息啊。还有十七分钟，已经没有时间再问话。女人不知何时把眼镜又戴回去，镜片背后，那双冷酷眼睛直盯着。已经没有让那双眼睛润湿时间。
“来，让们继续吧。请躺到那张床上去。”
边说边走到女人身边，扶住她肩膀。她奋力摇头，想要把手甩开。在对女人这张与想象中完全不同、充满厌恶表情脸感到迷惑同时，用尽全身力气抱紧拼死挣扎她，把她拖到床边。椅子被撞倒，女人哀鸣撕裂悄悄潜进房间，却隐没在室内照明下暮色。
“没关系，不用担心。”把女人按倒在床上，捂住她嘴，对她说道。
还在温柔地微笑着，但她眼睛里只有恐惧，并因之颤抖。没关系，再有三分钟，恐惧就会从她眼睛里消失，转而变成安详、喜悦……不用担心。用双腿把女人胡乱踢踹腿紧紧夹住，努力对自己说着。这种女人都样，只要把手伸到裙子里就安静。用头和左手压制住女人身体，右手伸进她裙底。女人那直堵在嘴里尖叫此时开始回响在房间中，她眼睛因为恐惧而凸出。已经没有闲暇去爱抚她大腿，直接抓住内裤，把它——
就在此时，听到门打开声音。不是这个房间门，而是从桌上对讲机里传来休息室开门声。有瞬畏缩，而女人趁机把推开，向门口跑去。下个瞬间，女人身影已消失在门后。
从地板上慢慢起身，摸摸额头，确认自己是否因撞到倒在地上椅子而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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