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斧子体积大,太显眼,所以用体积小小手斧。”
“事后你为什都埋在现场附近?”
“只不过是种迷信。”
“迷信?”
“说老实话,关于第个事件,已经记不清。当时处于种迷迷糊糊状态,抢钱跑出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手上拿着带血凶器。心想这样可不行。于是从那人家里拿把铁锹,把凶器埋在附近。”
“不,还有件。”
南乡不由得抬起头来。
“还有在静冈非法闯入他人住所未遂事件。”
“哦,是吗?”南乡有点失望地点点头,“对,小原先生去过千叶县吗?”
“千叶县?”小原仰起脸。
原那剪得很短头发中夹杂着白发,脸部就像块凹凸不平岩石,跟十年前报纸上照片相比没有什变化。这个男人为满足自己对金钱欲望夺去三个人性命,跟南乡当管教官时接触过许多杀人犯样,属于最常见类型。
小原岁三蜷曲着身子,翻着白眼看南乡眼,然后坐在有机玻璃板里边面对南乡位置上。
坐在旁桌子边监督会面管教官摘下警帽,跟南乡打招呼说:“您就是从松山来南乡先生吧?”
“是。”
管教官点点头,再也没说什。看样子冈崎把切都安排好。南乡感到很满意,把脸转向小原。
“这就是你第次犯罪情况?”
“是。曾在相当长段时间内胆战心惊,但是直没有被逮捕迹象,于是就放心,第二次和第三次作案就采取同样方法。”
“使用同种凶器,用同样方法埋起来?”
“对,第二次和第三次,用这种方法都很顺利。”小原脸上浮现出得意笑容。南乡直觉是:这小子毫无悔改之心!不过想想也是,如果小原是个杀人会后悔人,
“是,千叶县南部,房总半岛外侧。”
“你为什问这个问题?”小原脸上浮现出警惕表情。不知道仅仅是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还是企图隐瞒过去被触动。
南乡决定先扫清外围:“随便问问。那们先从你被起诉事实谈起吧。在这三个事件中你都使用小手斧?”
“是。”
“为什使用小手斧?”
“初次见面,”南乡说,“是杉浦律师事务所南乡。”
“你是律师?”小原问,他声音很粗,粗得出人意料。
“没有律师资格,只是在那里帮忙。”
“你打算怎帮助?”看来小原认为这是理所当然。恐怕从审被判处死刑以后,就有不少人向他伸出过援助之手吧,什对罪犯也要讲人权啦,限制野蛮刑罚死刑啦。
“首先想确认个事实。”南乡边这样对小原说,边观察监督会面管教官举动。那位管教官虽然手握着笔坐在桌前,但他手并没有动。南乡放心,继续说道:“小原先生被起诉,是因为发生在福岛、茨城、埼玉三个事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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