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虽说她是抢劫杀人,但被害人只有名。如果放在现在肯定不会被判处死刑。还有个案例他至今记忆犹新。那是个邪教集
“也就是说,他有装病可能性?”
“是。”
参事官心情抑郁地将话题拉回到报告上:“除记忆问题以外,报告上没有提到情绪不稳定问题。”
“行。”局长说完不再说话,总务科科长和他起陷入沉默。
参事官边等着他们两个人开口,边在心中暗自希望这个死刑犯得精神病。如果死刑犯得精神病,死刑执行就可以停止。如果医生诊断这个得精神病死刑犯永远不能恢复正常,统计上就列入“已结案”,在“确定不能执行”栏记入数字“1”就可以。
着桌面。参事官心想,这种工作无论做多少次都不会习惯。
“拘留所所长报告没有谈到什问题吗?”总务科长问。
“除不接受教诲师教诲以外,没有什问题。”
“不接受教诲?”
“是,还是因为丧失记忆。”
虽然这样做对本人来说也很可怜,但总比在本人不记得自己杀过人情况下被处决要好。死刑犯得精神病,至少对于跟执行死刑有关三十名左右工作人员来说,轻松得多。
在笼罩着抑郁气氛会议室里,参事官在想,为什死刑犯都能保持精神正常呢?很久以前他就有这个疑问。死刑犯每天早上都要面对“接你来”恐怖,就像抱着个定时炸弹,过着看不到未来日子。但是在参事官所知道范围内,死刑犯发疯事例很少。唯有印象就是昭和二十六年[4],个被判死刑女犯人事例。
生活在贫困底层她杀死邻居家老婆婆,偷走很少点钱,被起诉后判处死刑。宣判那天,由于舍不得就要死别孩子,她疯。行为举止完全不正常,甚至在洗澡时用滚烫热水往自己身上浇。结果她被免于执行死刑。她捡回条命,但这个喜讯并没有使她恢复正常,最后直作为精神病患者在疗养所终老天年。
每次想到这件事,参事官心里都非常不舒服。因为参事官觉得,她犯罪动机只不过是为给自己家人搞到必需食物。
“尊敬天皇,尊敬艾森豪威尔总统,尊敬麦克阿瑟元帅……”这是当时审讯记录里记录下来她所说过话,“大家都是恩人……为孩子,为丈夫,接受这神圣恩惠。”
总务科科长领会参事官意思,点点头:“树原亮还是说不记得自己杀过人吗?”
参事官问道:“丧失记忆不能成为停止执行死刑理由吗?”
“你意思是说,们应该等到他本人恢复记忆?”
“至少应该讨论下这个问题吧?”
这时,局长插话:“认为停止执行是不妥当。是不是真丧失记忆,记忆恢复没恢复,只有他本人知道。如果他继续丧失记忆表演,那们就永远不能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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