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理解。”直低着头南乡简短地应答句。
“刚才说话声音太大,对不起。该说都说。”启介说完,微微点头行礼,转身回家里去。
依然留在那里芳枝说话:“也许们言辞过于激烈,对不起。但是有点请你们理解。那个事件发生以后,们每天就像在地狱里过日子。葬礼都没准备好就开始接受警察调查,各家媒体纷纷前来采访,门铃从早到晚响个不停……那些高叫着报道自由人,像凶手样向们扑过来。和丈夫身体都被搞垮,起住进医院。当然,医疗费得自己负担。可是,那个受伤凶手手术费、治疗费,却全部由国家负担!”
眼看芳枝眼眶里含满泪水就要滚落下来,纯把脸转到边。
“请原谅说话语无伦次。只是想让你们明白,在这个国家里,你刚成为恶性犯罪受害者,整个社会突然就成你加害者。而且无论他们怎欺负你这个被害人,也没有人来向你谢罪,也没有人承担责任。”芳枝表情充满对社会厌恶,她看着南乡和纯继续说道,“结果,作为遗属,只有将切仇恨发泄到罪犯身上。对不起你们二位,希望是,罪犯重审请求被驳回。”说完,芳枝转身进家,轻轻关上大门。
愤怒和悲哀泪水。他突然低下头,压低声音说道:“看到他们时候,脑浆正从父亲额头流出来……”
在接下来很长段时间里都没人说话,只隐约听得到海浪声音。
过会儿,南乡垂下头说句“真可怜”。他声音里饱含着同情:“国家给您补偿吗?z.府应该支付给被害人笔钱。”
启介无力地摇摇头说:“那是什狗屁制度,们点补偿都没得到!就在们向被告人提出损害赔偿时候,却说什时效已经过。”
“时效?”
纯感到很不是滋味,盯着已
“是。说什过两年,就不能提出损害赔偿。可事先谁也没有告诉过们!”
南乡轻轻点点头:“们没有充分地考虑到您心情,突然找上门来,是们太冒失,实在对不起。”
“你们能理解这点就行。这辈子做最后悔件事就是把救护车叫到摩托车事故现场来。如果不叫救护车话,凶手当场就被执行死刑。”
面对遗属表现出来强烈仇恨情绪,纯觉得无法在这里待下去。他脑海里浮现出佐村光男身影。纯作为加害者去他家里谢罪时,失去儿子父亲会是怎样种心情呢?正如宇津木启介所说那样,定是种复仇心理吧?但是,光男连根手指头都没碰纯,这需要多大意志力啊!
“叫们感到安慰是,法院下达死刑判决。”宇津木启介自言自语似小声说道,“虽说判凶手死刑,父母也回不来,但总比让凶手活下去要好得多。也许你们不能理解们这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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