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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餐馆十分钟后,南乡开车越过铁路,进入靠近内陆山区。这是条很窄柏油马路,锈迹斑斑护栏外边草木丛生,挡住本来可以看到中凑郡全景。
拐过好几个急弯道之后,他们看到辆停在路边白色小轿车。
“那就是雇
“怎样?”坐在驾驶座上南乡问道。
“总算完成任务。”
“太好!”南乡安慰下纯,发动车子。
随后,二人来到家快餐店,吃顿便餐。吃饭时候,纯把跟佐村光男见面情况讲给南乡听。但是他看到放在灵位上佐村恭介遗像时心境,是无法用语言表达。被纯伤害致死,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佐村恭介,在相框里微笑着。这个二十五岁年轻人笑脸,跟事件发生时那阴险表情完全不同。
那个男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想到这里,纯心里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去思考,怎样去感受。以前他直在心中怜悯自己,直认为自己是正当,甚至认为是命运捉弄自己,现在这些想法突然全都消失。他没有办法填补内心空白,所以感到非常狼狈。
头去:“知道无论怎样做都无法平息您愤怒,但还是要诚心诚意地向您谢罪……实在对不起。”
“关于和解契约,”光男开口说话,“接受你父母诚意,咱们是同行,所以知道你父母筹措那大笔抚慰金和赔偿金很困难。能理解他们。”
听光男语气,上面那些话好像是在说给他自己听。在纯面前,他大概在尽量压抑内心愤怒。
“喝点茶吧。”光男说。
纯被感动。巨额赔偿金像块大石头压在纯心头。自从知道父母困境,纯心就直在痛。但是冷静地想想,切都是因为自己行为造成。现在,光男表现出小亲切,犹如股温和风吹在纯僵硬心上。
听纯话,南乡说:“以后,你永远不要忘记被害人家属愤怒。这个事件之后最痛苦人不是你,而是被害人家属。”
“是。”
“好,总之这件事就算过去。你要全力投入工作哦。”
南乡拿起账单站起来,向收款台走去。他付两个人账。纯看到南乡要发票,大概是要用律师事务所给必要活动经费报销吧。
从现在起就要开始工作,想到这里纯就振作起来。但是,为个死刑犯昭雪冤案,真有可能吗?-
纯小声说句“谢谢,喝”,随即拿起茶杯。
“说实话,根本不想再看到你,不过既然们已经见面,要你做件事。”
“什事?”纯战战兢兢地问道。
“在你离开之前,面向恭介灵位双手合十。”
十分钟后,纯终于走出佐村制作所。他已筋疲力尽,简直连走到马路对面汽车那边去力气都没有。他打开副驾驶座那边门钻进汽车,长长地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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