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公路建起来社区还有个有趣特点,你不用在那儿待很长时间,就能在听到小年轻们说“根本不知道有这个地方”时候,感觉深深地受到冒犯。
“告诉您吧,来这里是申请在博格建足球场。”布里特-玛丽拿出女神般耐心,告诉临时工。
她指着自己清单给他看,年轻人却没理睬她,找出份文件翻翻,转向肯特,说些关于什“委员会”话,而且这个“委员会”现在好像正在开会。
“需要多长时间?”
年轻人继续翻着文件。
沿公路而建社区有个明显特点,就是你可以找到各种理由离开或者留在这里。有些人就喜欢不停地收集这两类借口,乐此不疲地在“走还是留”想法之间荡秋千。
最后,葬礼几乎过去整整个星期,布里特-玛丽才钻进自己白车(公平地讲,有扇门是蓝),沿着公路离开博格。当然,这不完全是镇议会工作人员错,他们可能只是想做好自己工作,并不知道布里特-玛丽是个严格按照清单办事人。
葬礼结束后第天(星期),个在镇议会前台工作年轻人(临时工)误以为布里特-玛丽是来搞笑。前台上午八点上班,八点零二分时候,布里特-玛丽和肯特才出现,因为布里特-玛丽不想让人觉得她过分拘泥于时间。
“博格?”临时工问,仿佛在拼读童话故事里野兽名字。
“亲爱小伙子,既然您在议会工作,肯定不会不知道博格也属于这个镇吧!”布里特-玛丽说。
“是早餐会议,所以大约得开到十点钟。”
后来,布里特-玛丽和肯特不得不离开议会大楼,因为她认为“早餐”直吃到十点实在荒谬,她质疑导致临时工违背承诺,叫来保安。然而两人十点钟回来时候,却听说“委员会”已经开始下个会,这个会需要开到午饭之后。吃过午饭,他们第三次过去,却发现“委员会”正在开个恐怕得持续整天会。布里特-玛丽强烈抗议,说她不相信有什会能开天,临时工上午叫过那个保安觉得她抗议有点儿夸张。他告诉肯特,如果布里特-玛丽再这闹,他只能没收她手提包。肯特忍着笑说,如果他敢这做,那这个保安就比她丈夫还要勇敢。听这话,布里特-玛丽不知道该觉得受到侮辱还是应该自豪。
“们明天
“不是这儿,是临时工。”
“哈。这倒是个可以掩饰各种无知好借口。”
然而肯特在旁边鼓励地戳她下,小声告诉她,应该委婉点。于是她严肃地定定神,然后微笑着对年轻人说:
“觉得您很有勇气,敢戴着这样条领带出门,因为它看上去非常滑稽。”
接下来便是段无法完全用“委婉”来形容辩论,不过最后肯特设法让双方辩手冷静下来,并且让年轻人保证不把保安叫来,又说服布里特-玛丽答应不会再用手提包殴打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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