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女孩说,刚说完就后悔,因为她蓦然惊觉布里特-玛丽语气可是点都不好。
“所以说,还是撒药吧,然后您知道她告诉什吗?您可得听好!她说,即便老鼠吞药,也没法确定它能不能死。也许会死在墙上老鼠洞里,躺在那儿发臭!您听过这种话吗?您把这个吸鼻烟女请来,她竟然和说,她觉得让老鼠死在墙洞里、把整个地方熏得臭烘烘是正常!”
“只是想帮您忙而已。”女孩说。
“哈。您可帮大忙。您知道吗,们中有些人其实还有别事情要忙,没时间整天都和什女杀虫员打交道。”布里特-玛丽意味深长地说。
“您说得实在太对。”女孩说。
电话不是你不想接就可以不接。
“什事?”铃声响好多遍,电话才接通,女孩嘴里显然正嚼着东西,“抱歉,在吃午饭。”
“现在?”布里特-玛丽惊奇道,仿佛女孩在开玩笑,“亲爱姑娘,们又没在打仗,用不着点半才吃饭吧?”
女孩用力嚼着饭,勇敢地尝试转移话题:
“杀虫员去吗?花好几个小时打电话,最后才找到个不用预约、能立刻上门,而且——”
下午三四点钟时候,街角小超市——也可以说披萨店兼邮局兼修车行,你觉得是什都行——排起长队,仿佛这地方人在这个时间没有其他事情可做。
布里特-玛丽先前见过那两个戴帽子络腮胡占张桌子,正在喝咖啡、读报纸。卡尔排在队伍最前面,准备取包裹。他还真是走运,布里特-玛丽想,整天这闲。在她前面站着个体型像方块女-人,三十来岁,戴着墨镜。在屋里戴墨镜,真时髦,布里特-玛丽暗忖。
女-人还牵着条白狗,这可不太卫生。她买包黄油、六听啤酒,啤酒罐上印着外国字,是坐轮椅女-人从柜台后面什地方搬出来。女-人还买四包培根和许多巧克力曲奇,布里特-玛丽相信文明人绝对不需要这多巧克力曲奇。坐轮椅女-人问牵白狗女-人要不要赊账,牵白狗女-人拉着长脸点点头,把东西股脑划拉进袋子里。布里
“来个女杀虫员,还吸鼻烟。”布里特-玛丽说,似乎这两个特点可以指向个明显结论。
“没错。”女孩说,“她处理老鼠没有?”
“没有,当然没有。”布里特-玛丽肯定地说,“她鞋太脏,而且刚拖过地。她还吸鼻烟,说要撒老鼠药,这是她原话,您真觉得她可以这做吗?想在哪里撒药就在哪里撒药?”
“不可……以?”女孩猜测着问。
“当然不可以,会出人命!也这告诉她,然后她就站在那里翻白眼儿,脚上趿着脏鞋,脸上沾着鼻烟,说要不然她先布个老鼠夹子试试,用士力架当诱饵!巧克力!放在刚拖干净地板上!”布里特-玛丽用变调声音说,内心是满满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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