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桌子上,目光依然盯着打印出来数据。“你没有上过大学,是吗?”
注意力给拉回来。“上过,不过没有毕业,因为对教育看法和教授们不致。”
“明白。”也许他还以为是成绩不及格呢。“唔,从那以后你显然取得很大进步。三分是自然发展:岁数大,成熟,七分是荷尔蒙K疗法结果。”
“好个副作用。”
“这个嘛,你先别太高兴。测试分数并不预示你在现实生活中就能够得心应手。”趁胡珀医生没注意,翻个白眼。发生这神奇事,他却只能说这些陈辞滥调。“想再做些测试,继续观察你这个病例。明天你能再来次吗?”
那个数字吗?”
稍停片刻。“4081592。”
他吃惊。“大多数人如果只听遍,是不可能记住这多数字。你用记忆术?”
摇摇头。“没有,连电话号码都懒得记,直用自动拨号。”
他起身走到台终端前,敲敲数字键。“再试试这个数字。”他读个十二位数,重复给他。“你能倒着背吗?”又倒背出来。只见他皱皱眉头,开始往档案里输入什东西。
正埋头修整张全息图,电话响。接电话还是继续工作,着实犹豫阵,最后还是不情愿地去接电话。在编辑东西时,电话通常都让答录机接,但现在需要让人知道又恢复工作。在住院期间失去许多业务:这是自由职业者必须承担风险之。拿起听筒说:“格雷科全息摄影制作公司,是利昂·格雷科。”
“利昂你好。是杰瑞。”
“你好杰瑞。什事?”仍然在研究荧光屏上图像:是对螺旋形齿轮,彼此咬合。比喻合作精神,这个比喻很陈腐,但客户偏偏要用这个做广告。
“今晚想去看电影吗?和苏、托里要去看《金属眼睛》。”
“今晚?哦,去不成。今晚汉宁剧场要上演最后场女演员主演独角戏。”齿牙表面有些划痕,看上去油乎乎。用光标凸显齿面,然后输入需要调整参数。
坐在精神病房诊断室里台电脑终端前,这个地方是胡珀医生作智力测试用。堵墙上嵌进面小小镜子,镜子后面可能安有摄像机作记录。朝镜子笑笑,挥挥手。每次到自动取款机取款,总是对藏在机器里面摄像机微笑挥手。
胡珀医生走进来,手里拿着份测试结果。“嗨,利昂,你测试结果……非常好。两个测试你都得99分。”
吃惊得张大嘴。“你开什玩笑。”
“没有。没有。”他自己都有点难以置信,“这个分数并不表明你答对多少问题,只是意味着相对于常人——”
“知道是什意思。”心不在焉地说,“读中学时他们来测试们,当时只得70分。”99分。竭力在自己身上找出点高智商迹象:高智商应该有什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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