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叫医生。们是朋友,你可以叫哈罗德。”
“哦,谢谢你,哈罗德。”说。
从那个时候开始,安吉拉,情况对来说就变得非常滑稽。到那个时刻为止,感受到不论什紧张情绪都没,取而代之是纯粹喜感。在那间小小客房里听到自己声音说“哦,谢谢你,哈罗德”,房间里还有条傻里傻气带夹层薄荷绿醋纤床单(记不住凯洛格医生脸,但却忘不那条丑得要死床单),让觉得这事愚蠢得登峰造极。他穿着西服,而则穿着毛茛黄色人造纤维连衣裙——如果在们见面之前,凯洛格医生还不相信是个处女话,那单单这条黄色小裙子应该就说服他。
整个场景都非常荒唐。他习惯舞女,而他却摊上。
“那个,格拉迪丝告诉,说你想把你第次”——他在搜寻着个微妙词——“奉献出来?”
凯洛格医生就在联排别墅仆人出入口等。还没怎敲门,门就下子打开,他催着赶紧进去。
“欢迎,欢迎,”他边说边环顾四周,好确定没有邻居在监视他,“咱们把门关上,亲爱。”
他身材中等,长相般,头发就是普通发色,穿着套他这个阶层有名望中年男人该穿西服。(如果听上去好像已经完全忘他长什样话,那是因为确已经完全忘他长什样。他是那种即使你就站在他面前,直勾勾地盯着他脸,也会忘记他长什样人。)
“薇薇安,”他伸出手来跟握手,“谢谢你今天过来。咱们上楼就位吧。”
他听上去真是干医生这行。他语气跟在克林顿老家儿科医生模样。就像是来检查耳道感染样。对来说,这既让感觉安心,又让觉得蠢得不行。感觉有笑意在胸腔聚集起来,但还是把它压制住。
“没错,哈罗德,”说,“想把它划掉。”
(到今天为止,都觉得这句话是在人生中刻意说出第句好笑
们穿过他家,他家得体雅致,但不怎让人印象深刻。大概在们周围几个街区内,有百个房子都跟它装修得模样。能记住只有些套丝绸罩子沙发,上面还放着小布巾。直很讨厌小布巾。他直接把带到客房,还事先在个小桌子上摆好两杯香槟。窗帘已经拉好——猜这样们就能假装现在不是早上十点——然后他关上身后门。
“在床上找个舒服姿势吧,薇薇安。”说着他递给个装着香槟高脚杯。
拘谨地坐在床边。半期望着他先去洗个手,然后拿着听诊器来找,可相反,他却从房间角落里拉把木头椅子过来,坐在正对面。他把双肘撑在双膝上,身子向前倾倾,副要给人问诊模样。
“所以,薇薇安。们朋友格拉迪丝告诉你是个处女。”
“是,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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