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对不起,在做妈妈工作,不知你在院里淋雨,不然早来。”佣人告诉正在后院屋子里闭目养神田墨轩,他猛地激灵,没想到这个李云龙还真站这长时间,真是倔得可以,现在连宝贝女儿也跟着淋雨。田墨轩心疼女儿,他急忙赶到前院冲两人大喊道:“快进屋,有话到屋里说。”李云龙固执地说:“不,说过,您不答应就永远站下去。”田雨撒娇地喊:“爸爸,冷着呢,您就忍心把冻病?”田墨轩急得在回廊里连着转几个圈,心里愤愤地想,宝贝女儿真是铁心,罢,罢,随她去吧……想到这里,他猛地跺脚,向雨中喊道:“行,行,答应,快进屋……”
田雨雨中蹦跳着,欢天喜地地向后院大喊:“妈妈,爸爸同意。”在雨中李云龙后脚跟碰,挺胸敬礼:“您同意?可以叫您岳父吗?”
那年秋天,在南京野司留守处,李云龙和田雨结婚。身边没有亲人,没有老朋友、老战友,因为李云龙部队已经进入福建,而田雨野战医院还在山东,没有随战线向前推进。留守处干部给新婚夫妇准备新房,说几句祝贺之类客套话就离去,因为不太熟悉,加之李云龙级别太高,谁敢闹他洞房?没有鲜花,没有糖果,没有宴席,新房里只有个暖水瓶和两只茶杯,连茶叶都没有,切都简朴不能再简朴。不过,两人都很喜欢这种安静氛围,内容有,形式还重要吗?十八岁田雨,突然成熟起来,就在短短个月以前,她还是傻乎乎小丫头,成天个劲儿地纠缠着李云龙,女性意识还没有觉醒呢。
但田雨毕竟是田雨。旦爱情真正来到眼前,她心中对异性隐隐约约萌动也立刻明确起来。在昏暗灯光下田雨凝视着这个已经成为自己丈夫男人,心中阵恍惚。李云龙倒两杯水,他举起杯说:“小田,咱们以水代酒,祝贺咱们婚礼,真委屈你,太寒酸。李云龙是个粗人,这辈子能娶上你这样媳妇,是前世烧高香,就是明天在战场上死,这辈子也该知足……”田雨面若桃花,含情凝视,把根柔软食指轻轻地按在李云龙嘴上:“嘘……别说这个字,你不知道有多爱你。为咱们新中国。为咱们幸福,干杯!”李云龙饮而尽。田雨捧着茶杯,微笑着说:“你要答应个要求。如果有天你不再爱,千万别勉强,向明说,好吗?”“不会,李云龙是那样人吗?”“好,干。老李,要送你样东西,作为新婚礼物,你帮研墨好吗?”
田雨铺开早准备好宣纸,拿出毛笔,在宁思静想中等待李云龙研墨。李云龙边研墨边发牢骚:“这下可知道什叫小资产阶级情调,新婚之夜还要舞文弄墨,你真要把变成酸秀才?”“谁让你喜欢小资产阶级?你这个无产阶级为什不娶个粗手大脚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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