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算白和你做朋友?想想办法嘛。”田雨耍起赖来。“办法嘛,倒是有,除非……算啦,不说啦。”“哎呀,老李,求你,说嘛……”李云龙居心叵测地看田雨眼说:“别吵,别吵,让想想,过些天再答复你。”李云龙架着双拐,在医院里到处转,见谁都没话找话地打招呼,他是闲,从来没这闲过。
医院还住着个负伤被俘国民党军上校团长,李云龙也主动凑上去搭话,问人家是哪个部队,那个上校报告番号。“噢,是楚云飞部队……”他惊喜道。“长官认识们楚师长?上校问。老朋友啦,那把‘勃朗宁’还是他送,唠,这身伤口也是他送。这小子,手够黑,老朋友好几年不见,见面二话不说就是炮,不过,也没欠他,还他梭子,还不知他怎样呢。”
“中两发子弹,有发离心脏只有公分,差点就没救过来。”“莫非长官就是李云龙李师长?”“正是在下。”“久仰,久仰,张某久仰大名,楚师长常常念叨您,抗战时,也在第二战区358团当连长,当时长官您就是名震晋西北,咱们两军还配合作战过。”“可这晋绥军358团怎划到第五军去?”李云龙问。
“们楚师长也是黄埔生,和杜聿明长官有旧交,被杜长官编入第五军。”“哦,是这样,楚云飞这小子是个人物,到第五军,也不算委屈他。说心里话,你们五大主力都是硬茬子,这可不是吹出来。还真能打,在孟良崮和74师交过手,张灵甫算条汉子,可惜死,不然可以交个朋友。”
“长官,有事不明,不知能否赐教。”“请,直言无妨。们楚师长从昏迷中醒来时,正好在他身边,他提起您时也是赞不绝口,声称你们是好朋友,怀念之情,溢于言表,们几个老部下都很不理解,既是好朋友,怎战场相见手下都毫不留情,非要置对方于死地呢?彼此打成这样。还点儿不记仇,很奇怪。”
李云龙笑:“这不难理解,们都是军人,各为其主嘛。私交是另码事,如果当时手软,就不是李云龙,他也不叫楚云飞,从战争角度讲,干掉他,国民党军里就少位优秀将军。国民党军队就垮得快些,反过来,也是此理。你明白吗?战场上你死活并不影响交情,古人说得好,惺惺惜惺惺嘛。”
“明白,长官,是朋友早晚还会相见,到那时‘相逢笑泯恩仇’,们毕竟都是炎黄子孙。”“没错,说过,国民党军五大主力不是孬种,装备好,火力猛,攻防兼备,单兵作战能力强。打74师时就挺佩服,那野战工事构筑真是行家,那短时间,环形工事、掩蔽部、火力支撑点、连环地堡群,刷下子就建起来。坦率地说,拉出们解放军任何支部队,单个较量,在人数相等条件下,都不是对手。们装备差,训练也差,单兵作战能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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