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改造下世界观,提高觉悟,干好本职工作吧。”说完她连立正敬礼都免,转身走。
罗万春气急败坏地想,首长娶老婆要真看重政治觉悟,还费这劲儿干什?李云龙是这次战役中负伤人员里级别最高,连野司1号2号首长都打电话询问,医院领导很重视,特地派护理经验丰富、政治觉悟高护士进行专职护理。
从昏迷中醒来李云龙清醒后直闷闷不乐,他大脑里储藏着个形象,个美得令人心动形象,他闹不清这个美丽形象是怎钻进大脑,是在什地方见过?还是做梦梦见?他越想越糊涂,总觉得哪儿不对。
李云龙专职护士阿娟是个粗眉大眼农村丫头,家里三代贫农,阿娟从小被卖给人家做童养媳,受过很多苦,参军后阿娟觉得简直是进天堂,能吃饱饭不说,这多同志待她都像兄弟姐妹样,干工作也很轻松,除打针、量体温表等工作需要好好练练外,其余工作对于阿娟来说简直像玩样,洗绷带、洗衣服,给伤员端屎尿、喂饭,这比当年在婆家干活要轻松多,总之,阿娟很知足,她感激之情是最为真诚,她要报答**党,报答组织上对她信任和培养,她护理技术和思想觉悟都提高得很快,野战医院领导们都认为她是个很有培养前途好苗子。总是把最重要工作交给她。
事情就是这怪,照理说,李云龙长年在作战部队,周围清色和尚,极少有机会和女人打交道,按通常推理,这种男人猛不丁见女人,不说两眼发直至少也该多注意两眼。可李云龙对身边阿娟从来就没注意,他是个很好侍候伤员,从来没什特殊要求,你喂他饭他就张嘴吃,你不喂他他也不要,换药时,阿娟见那些可怕伤口手都哆嗦,李云龙疼得满头大汗也不吭声,问他疼不疼?他面无表情地望着你,像没听见样。平时,他就睁大双眼,默默地盯着天花板,很少说话,阿娟没话找话地想和他聊聊,他连理也不理,弄得阿娟总怀疑首长脑子出什问题。
这种状况持续二十多天才猛然地改变。那天阿娟正给李云龙打开绷带换药,李云龙照例是忍住疼声不吭。那天在普通病房护理田雨手头绷带用光,便来找阿娟借些绷带来应急。当时情景很奇怪,田雨知道这个特护伤员是个大首长,所以她蹑手蹑脚生怕惊动首长,尽量压低声音和阿娟说话。
李云龙本来是闭着眼,根本没有看见田雨走进病房,耳边听见护士之间低语也是常有事,可是今天他竞觉得心里猛地动下,有种异样感觉,好像要发生什大事,便神差鬼使地睁开眼,好家伙,他眼前竟是亮,难道世上真有如此美貌姑娘,像画儿上画样,李云龙觉得前半辈子简直白活,没错,真见过她,不是做梦。李云龙眉头立刻舒展开来,浑身伤口感到片清凉,哪儿还有半点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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