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藤边叹气,边微微点头,“真是太遗憾。”他沉痛地说。
“觉得应该将父亲死讯告知坂井医生。而且,父亲总提到扎伊尔往事,也想听听她感受。”
“九年前确实发生很多。”也许是为缓和气氛,安藤微笑起来,“们去是非洲大陆正中央,驻扎在扎伊尔东部名叫贝尼街道,在那儿周边行医问诊。有时去公路旁村庄,有时去雨林中聚落,逐个治疗那些没有医疗保障当地人。可当们正打算建立个小诊所时候,内战就爆发。”
“父亲好像调查过俾格米人感染HIV病毒情况。他是跟您和坂井医生起去吗?”
“不,直到最后周,们才跟古贺医生有交流。”
“你跟你父亲模样啊。”
“嗯。”研人勉强承认。
“到这里慢慢聊吧。”安藤将研人带到接待区,从旁边咖啡壶中倒出热咖啡递给研人,“话说,你找坂井医生什事呢?”
“想询问她联系方式。”
“哦!这个嘛……”安藤严肃起来,“回国后,很多年都没联系过坂井医生。她离开世界救命医生组织,也不知道她住址和电话。”
“你是古贺……先生吧?”男人用与其体型相称厚重嗓音问道。
“是,是古贺研人。”
“古贺研人先生,”男人又称呼遍,“姓安藤,是这里事务局局长。”他自介绍道,递出名片。
研人不太懂交换名片礼仪,姑且用两手接过来。安藤头衔栏,除“事务局长”,还写着“医学博士”。
“你想解坂井友理医生情况,对吗?”
研人对这个回答颇感意外:“在此之前,你们不认识?”
“是。俾格米人中有个叫姆布提种族。古贺医生负责采集他们血液,发现病人后通知们。”
安藤话与研人想象有出入。父亲与坂井友理不可能到这个阶段才第次见面。“然后你们很快就回国?”
安藤点头道:“那天是……对,是文化日,十月三日。从战火漫天国家好不容易逃回来,才意识到日本和平是多难能可贵。”
听到九九六年十月三日,研
“这样啊。”研人思考着下步怎办。桌对面这位壮年医生就是活证人,他应该知道九年前在扎伊尔发生什。
“不过,为什你想联系坂井医生?是你父亲要找她?”
“不,其实父亲上个月过世。”
“哎?”安藤惊讶得时说不出话来,“他还这年轻……怎会死?”
“主动脉夹层动脉瘤。”
“对。父亲九年前也去过扎伊尔,当时与坂井医生共事……”
安藤闻言笑道:“莫非你是古贺诚治医生儿子?”
研人大惊:“正是,您认识父亲?”
“嗯。当时也在扎伊尔。那里爆发内战,们可以说九死生啊。”
真是走运,研人想。安藤表情柔和,不仅没有提防研人,反而充满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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