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来，就伪造出博士从未听说过特批接触计划
事实。鲁本斯对博士表达出毫无伪饰、发自肺腑尊敬，继续说：“
刚才在玄关说话都是真。大学时，博士书令受益匪浅。请您至少为签个名吧。”
鲁本斯将书和第二张卡片递出去。
为
避免窃听，是否可以带去里面房间？厕所也可以。
“好吧。”博士说，“你专程前来，送你本别书吧。到藏书室来吧。”
“谢谢您。”
联邦z.府正在监视、窃听你。
下面提问题，请你以“不”作答。
等博士看完这句话，鲁本斯继续说：“关于您写《海斯曼报告》，能不能问您些更详细问题？”
“不行。”海斯曼拒绝道，“跟华盛顿那帮无聊家伙打交道，是这辈子犯下最大错误。不想回忆那时事。”
话中饱含感情，不像是在演戏。鲁本斯希望这并不是博士真实想法。
。”鲁本斯没做自介绍，就将带来《科学史概说》递到海斯曼博士面前，“从学生时代开始就喜欢阅读博士写书，所以打听到您住址，想请您给签个名。”
鲁本斯打开书，印刷着书名扉页上，用胶带贴着国防部发给鲁本斯身份证。海斯曼仔细看好会儿证件，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不耽误您工夫，假如方便，是否可以去房中谈谈？”
“请进。”博士说。
“谢谢。”
鲁本斯跟在老人身后，穿过厨房，进入后院。那里有座扩建小屋，屋内墙壁和屋子中央都被书架占据。从周遭数千册藏书，便能窥见博士博学。
海斯曼顺手关上门，打开电灯，说：“窗户全被书架挡住。没有椅子也没有火炉。这里可以吗？”
“可以。”鲁本斯答道。在昏暗灯光下，能与仰慕已久但直无缘得见学者面对面，令鲁本斯兴奋不已，他就像与心仪摇滚明星见面少年样忐忑不安。“麻烦博士您，非常抱歉。但这都是为博士安全。
“您只需回答两三个问题就可以。”
“没什
好说。”
“就五分钟也不行吗？”
“不行。”
“这样啊，那很抱歉，给您添麻烦。”
进入铺着木地板屋内，楼梯右侧是饭厅，左侧是整洁客厅。客厅中装饰有排相框，里面装着包括孙子在内全家福。考虑到房外没有车，鲁本斯推测海斯曼夫人可能外出购物。
“找什事？”海斯曼博士边问边落座。
鲁本斯站在房间中央，检查所有窗户以及窗后情况。设置在远方激光窃听器能通过探测窗户玻璃震动，重构室内声波。鲁本斯必须确保海斯曼博士安全。
“叫阿瑟・鲁本斯。目前在五角大楼工作，原来是施耐德研究所高级分析员。实际上，除请您签名外，还有事想同您谈谈。”
说着，他就取出夹在书里卡片给博士看。卡片上写着这样句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