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再见。”
少校跟在埃尔多萨因身后上
车，对“占星家”递个友好眼神。埃尔多萨因没看见他。
埃尔多萨因在凹进座椅里，心想：
“他真是个不
般人。他是如何料到
肯定不会骗他？！假如他对其他事情也都能这般未卜先知，那他定会成功。”在火车摇晃中，他再次睡着。
少校跟在他身后。当埃尔多萨因走进银行时，他心跳得非常快。银行职员向他示意，于是他
“这个情况发生概率和即将进站火车不在这里停靠样，都为零。”
“但们可以假设下。”
“做不到。要是可以假设这个情况发生，那
去兑换支票人也就不会是您……哎！……今天早上z.sha那个人是谁来着？”
“个杀人犯。非常奇怪。他杀死个不愿同他起生活女孩。”
“剩余劳动力。”
埃尔多萨因看眼支票。万五千三百七十三比索。无记名支票，写着两天前日期。
“为什改日期？”
“这样看起来更可信。银行职员知道，假如支票弄丢，在您去兑换时候早已挂失。”
“他有反抗吗？……”
“没有……他只是微笑。他想把们都关进监狱里去……噢！……在去银行之前，您先找间理发店把胡子剃下吧……”
那是清晨五点。他走进火车站，看看四周，他太困，于是在候车厅角长凳躺下。
早上八点时候，位旅客行李箱发出噪声把他从沉睡中叫醒。他揉揉疼痛眼睑。太阳在无云天空中闪耀。
他走出车站，登上班开往宪法车站公共汽车。
“占星家”在坦珀利车站等他。
身材高大他穿着大衣，礼帽几乎遮住眼睛，高卢人这里指法国系列漫画《高卢英雄传》(又名《阿斯泰利克斯历险记》)中人物大胡须。——译者注样大胡须耷拉着：埃尔多萨因眼就认出他。
“您有能力杀死自己吗？”
“做不到……您得知道，有更重要任务。”
埃尔多萨因提出个奇怪问题：
“您认为红头发女人都很残忍吗？”
“残忍倒不至于……但她们都性冷淡：正因如此，她们看待事物冷淡才会给人种尖刻感觉。‘忧郁皮条客’曾告诉说，在他漫长皮条客生涯中，遇见红头发妓女少之又少……明白吧。别忘剃胡子。十点去银行，别到早。您过来和起吃午饭，好吗？”
“通知布纶堡吗？”
“没，到时再叫醒他。”
火车还有几分钟就要进站。埃尔多萨因微笑地看着“占星家”，对他说：
“假如逃跑，您会怎办？”
“占星家”用手捋捋胡子，回答道：
“您脸色很苍白。”“占星家”说。
“苍白吗？”
“发黄。”
“没睡好……更糟是，今天早上还目睹起z.sha……”
“好，支票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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