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要进行那个实验?”
“知道吗?……还没抵达自身最底端……犯罪是最后希望……‘占星家’也知道这点,因为今天当问他是否担心会逃跑时,他回答说:‘不,现在还不担心,不……因为您比任何人都需要完成这件事来摆脱您痛苦……’您瞧瞧,堕落到什地步。”
“从没想过这样事会发生。他会在坦珀利被杀死?”
“对,然而……谁知道呢?痛苦!您知道痛
还能忍受更多羞辱吗?于是感到恐惧,生命中没有崇高目标、没有伟大梦想巨大恐惧,而此刻,终于找到……要个人命……您别站起来……明天,只要不出手制止,某个人就会被杀死。”
“不可能事!”
“是,是真。那个之前跟您提到过相信谎言男人,他需要笔钱来实现他计划。他计划定会实现,因为想让它实现。明天他会给张支票,让去兑现。当回来时,那个人就会被杀死。”
“不……不可能。”
“当然可能,假如没回来,他们就不会把他杀死,因为拿不到钱话杀死他也没用……万五千比索……完全可以拿钱跑路……让那个秘密社会见鬼去吧……而那个男人就可以捡回条命……您明白吗?切都取决于这个小偷诚信。”
“天呐!”
“希望他能进行他实验……您有没有发现,某些决心能让个人变成上帝?从很久以前起,就下决心要杀死自己。刚才问您时候,假若您同意,那就已经杀死自己。要是您能明白此刻感到多美好和崇高,那该多好啊!您别跟提另件事……已经决定好,甚至在想到会将淹死深井时也十分高兴。您明白吗?……某天……不,不会是在白天……某个夜晚,当厌倦那些闹剧和混乱时,就会离开。”
伊波丽塔额头生起道皱纹。毫无疑问。那个男人已经疯掉。她冒险家精神已经预料到未来将发生事,她对自己说:“要谨慎对待这个白痴。”她将双臂在大衣前交叉,仿佛对之抱有疑问似问道:
“您有杀死自己勇气吗?”
“这点并不重要。它与勇气或怯懦无关。打心里觉得,z.sha就跟去拔牙样。旦意识到这点,全身上下就变得十分轻松。事实上,想过别旅程和别地方,以及别生活。体内某部分对美好精致事物抱有憧憬。常常想如果……就拿明天将得到万五千比索来说……可以去菲律宾……或者去厄瓜多尔,开始新生活,和个身家百万美丽少女结婚……们在椰子树下吊床睡午觉,黑人侍者会给们端来切好橙子。会悲哀地凝视着大海……您知道吗?……深信,无论走到哪儿都会悲哀地凝视大海……深信永远都不会获得幸福……最开始,这确信让失去理智……但现在已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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