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通红,转过头去,害怕正视她,也害怕她发现羞怯。接着,脱掉衣领、外衣和靴子,穿着裤子钻进被窝里。她躺在枕头上,将黑色鬈发之间面孔转向,奇怪地笑着说:‘你不怕把裤子弄皱吗?傻瓜,快把裤子脱吧。’”
后来,股奇怪疏离感将艾尔莎和埃尔多萨因之间距离拉开。她把自己交付给他,但却总是带着反感,仿佛她感到自己上当受骗似。他跪在床头,请求她将自己交付给他(哪怕只是小会儿),但她却强忍着不耐烦,几乎尖叫着回答他:
“别烦!难道你没意识到你让恶心吗?”
为避免悲剧发生,埃尔多萨因躺回到床上。
“没有睡觉,而是坐着,背靠着枕头,看着黑暗。知道黑暗中什也看不见,但希望她见被遗弃在黑暗里会心生怜悯,会因同情而对说:‘好,过来吧。’但是她从来没有、从来都没有对说过那句话,直到某天晚上对她绝望地吼道:
“‘你到底在想什?……你难道要自慰辈子吗?’
“于是,她平静地看着,回答道:
“‘这切毫无意义:当初就不应该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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