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为您工作吗?”
“是,她现在怀有身孕。个怀孕瞎女人,您可以想象吗?改天带她来见见您。让您认识她。可以向您保证,那将是非常有趣场景。您意识到吗?失明且有孕在身。她人很坏,手里总是拿着根针……而且像猪样,贪吃无比。您定会觉得她很有意思。”
“您想要……”
“是,当‘占星家’妓院建好,她将是带来第个人。们会把她隐藏起来:她将是道奇观……”
“知道吗,您比她还要奇怪。”
铁丝网在埃尔多萨因眼前弯曲起来。他脸色发黄,很明显,他身体不太舒服。埃尔多萨因倚在电线杆上,想要呕吐。哈夫纳在他面前停下来,屈尊地问道:
“头晕好点儿吗?”
“嗯……好点儿……”
“您身体不太好……应该去看医生……”
他们俩沉默地走会儿。强烈阳光让埃尔多萨因感到难受,于是他们穿过人行道,走到阴凉那侧。他们直走到火车站。哈夫纳在站台上踱步。突然,他转向埃尔多萨因:
笑,“干们这行,每个人有个或两个女人;而他们,那些工业家们,则拥有大量工人。应该如何称呼那些人?妓院老板和公司股东,谁更残忍?们不用扯远,就说您吧,您不是个月只赚百比索、钱包里装着公司万比索、而公司却要求您诚实吗?”
“您说有道理……那,您为什给钱?”
“那是另回事。”
“但心里不安。”
“好,再见。”
“为什?……”
“因为没人能读懂您想法。在您跟讲述瞎女人时候,想起‘占星家’跟讲过件关于您事。他说您曾经和个诚实女人好过,她在机缘巧合下来到您家里,您很尊敬她。而且——让说完——那个女人很爱您,她是个处女,您为什尊敬她?”
“那不重要。点自控力罢。”
“那项链故事又是怎回事呢?”
“占星家”跟埃尔多萨因讲起过,“皮
“您有没有对他人起过残酷念头?”
“有时候有过……”
“真奇怪……此刻竟然想起自己曾经想要引诱位失明少女来妓院工作……”
“她还活着吗?……”
“还活着。她是个裁缝女儿,只有十七岁。不知道为什,她能把心里最残酷念头都挖出来。”
埃尔多萨因还没来得及回答,“皮条客”就向对角那条林荫道走去。他步伐急促。埃尔多萨因盯着他看阵子,然后快步朝他走去,在下个路口追上他。哈夫纳愤怒地转过身,尖声叫道:
“您到底想要从这儿得到什?……”
“想要得到什?……想对您说:点儿也不感激您给钱。你想要回支票吗?拿去吧。”
于是,他把支票递给“皮条客”,但“皮条客”此刻却轻蔑地看着他:
“别装模作样。拿去把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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