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道:“你二人倘能携手共谋,实有大大好意。延庆太子,你是大理国嫡系储君,皇帝宝座给人家夺去,怎地不想法子抢回来?”段延庆怪目斜睨,阴恻恻地道:“这跟你有什干系??慕容复道:“你要做大理国皇帝,非得相助不可。”慕容复声冷笑,说道:“不信你肯助。只怕你恨不得剑将杀。”
慕容复道:“要助你做大理
这声音少说也在十余丈外,但传入王夫人和慕容复耳鼓,却是近如咫尺般。两人脸色陡变,只听得屋外内波恶、包不同齐声呼喝,向声音来处冲去。慕容复闪到门口。月光下青影晃动,跟着条灰影、条黄影从旁抢过去,正是邓百川和公冶乾分从左右夹击。
段延庆左杖拄地,右杖横掠而出,分点邓百川和公冶乾二人,嗤嗤嗤几声,霎时间递出七下杀手。邓百川勉力对付,公冶乾支持不住,倒退两步。包不同和风波恶二人回身杀转。段延庆以敌四,仍是游刃有余,大占上风。
慕容复抽出腰间长剑,冷森森幻起团青光,向段延庆刺去。段延庆受五人围攻,慕容复更是流高手,但他杖影飘飘,出招仍是凌厉之极。
当年王夫人和段正淳热恋之极,花前月下,除山盟海誓之外,不免也谈及武功,段正淳曾将阳指、段氏剑法等等武功试演。此刻王夫人见段延庆所使招数宛如段郎当年,怎不伤心?她想段郎为此人所擒,多半使在附近,何不乘机去将段郎救出来?她正要向屋外山后寻去,陡然间听得风波恶声大叫。
只见风波恶卧在地下,段延庆右手钢杖在他身后尺处划来划去,却不击他要害。慕容复、邓百川等兵刃递向段延庆,均被他钢杖拨开。这情势甚是明显,段延庆如要取风波恶性命,自是易如反掌,只是暂且手下留情而已。
慕容复倏地向后跞开,叫道:“且住!”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三人同时跃开。慕容复道:“段先生,多谢你手下留情。你本来并无仇怨,自今以后,姑苏慕容氏对你甘拜下风。
风波恶叫道:“姓风学艺不精,条性命打什紧?公子爷,你千万不可为姓风而认输。”段延庆喉间咕咕笑,说道:“姓风倒是条好汉子!”撤开钢仗。
风波恶个“鲤鱼打挺”,呼声跃起,单刀向段延庆头顶猛壁下来,叫道:“吃刀!”段延庆钢仗上举,往他单刀上黏。风波恶中只觉股极大力道震向手掌,单刀登时脱手,跟着腰间痛,已将对方栏腰杖,挑出十余丈外。段延庆右手微斜,内力自钢杖传上单刀,只听得叮叮当当阵响声过去,单刀已被震成十余截,相互撞击,四散飞开。慕容复、王夫人等分别纵高伏底闪避心下均各骇然。
慕容复拱手:“段先生神功盖世,佩服,佩服。咱们就此化敌为友如何?”
段延庆道:“适才你说要布置醉人蜂来害,此刻比拚不敌,却又要出什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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