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复笑道:“甥儿索性快马加鞭,早日办成此事,好让舅妈早日欢喜。舅妈,你把那小子叫出来吧。”王夫人道:“他给醉人蜂刺后,至少再过三日,方能醒转,这小子便在墙壁,要不然咱们这大声说话,都教他给听去。还有件事问你。这……这镇南王虽然没良心,却算得是条硬汉,段延庆怎能逼得他答允禅位?莫非加以酪刑,让他……让他吃不少苦头吗?”说到这里,语气中充满关切之情。
慕容复叹口气,说道:“舅妈,这件事嘛,你也就这必问,甥儿说,你听只有生气。”王夫人急道:“快说,快说,卖什关子?”慕容复叹道:“说大理姓段没良心,这话确是不错。舅妈这般容貌,文武双全,打着灯笼找遍天下,却又那里找得着第二个?这姓段前生不知修什福,居然得到舅妈垂青,那就该当专心不二侍候你啦,岂知……唉,天下便有这等不知好歹胡涂虫,有福不会享,不爱月里嫦娥,却去爱在烂泥里打滚母猪……”
王夫人怒道:“你说他……他……这没良心,又和旁女子混在起啦?是谁?是谁?”慕容复道:“这种低三下四贱女子,便跟舅妈提鞋儿也不配,左右不过是张三老婆,李四闺女,舅妈没失身份,犯不着为这种女子生气。”
王夫人大怒,将桌拍砰砰大响,大声道:“快说!这女子,他丢下,回大理去做他王爷,并不怪他。他家中有妻子,也不怪他,谁教识得他之时,他已是有妇之夫呢?可是他……可是他……你说他又和别女人在起,那是谁?那是谁?”
段誉在邻室听得她如此大发雷霆,不由得胆战心惊,心想:“语嫣多温柔和顺,她妈妈却怎地这般厉害?爹爹能跟她相好,倒是不易。”转念又想:“爹爹那些旧情人个个脾气古怪。秦阿姨叫女儿来杀妈妈。阮阿姨生下这样个阿紫妹妹,她自己脾气多半也好不。甘阿姨明明嫁钟万仇,却又跟爹爹藕断丝连。丐帮马副帮主老婆更是乖乖不得。就说这妈妈吧,她不肯和爹爹同住,要到城外道观中去出家做道姑,连皇伯父、皇伯母苦劝也是无用。唉,怎地连妈妈也编排上?”
慕容复道:“舅妈,你又何必生这大气?你歇歇,甥儿慢慢说给你听。”
王夫人道:“你不说也猜得到,段延庆捉住这段小子个贱女人,逼他答允做皇帝后禅位,若不答允,便要为难这贱女人,是不是?这姓段小子臭脾气,还有不明白?别人硬逼他答允什,便钢刀架在脖子上,他也是宁死不屈,可是碰到他心爱女人啊,他就什都答允,连自己性命也不要。哼,这贱女人模样儿生得怎样?这狐媚子,不知用什手段将他迷上。快说,这贱女人是谁?”
慕容复道:“舅妈,说便说,你别生气,贱女人可不止个。”王夫人又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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