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倒也亏得你……啊哟……啊哟!”突然间语气大变,双手握拳,在虚竹头顶上猛擂,骂道:“你这没良心小贼,你……你定和她做下不可告人之事,直给你瞒在鼓里。小贼,你还要骗?你……你怎对得住?”虚竹大惊,忙将她放下地来,问道:“前辈,你……你说什?”童姥脸已涨成紫色,泪水滚滚而下,叫道:“你和李秋水这贱人私通,是不是?你还想抵赖?还不肯认?否则话,她怎能将‘小无相功’传你?小贼,你……你瞒得好苦。”虚竹摸不着头脑,问道:“什‘小无相功’?”童姥呆,随即定神,拭干眼泪,叹口气,道:“没什。你师父对不住。”
原来虚竹背诵歌诀之时,在许多难关上都迅速通过,倒背时尤其显得流畅,童姥猛地里想起,那定是修习“小无相功”之故。她与无崖子、李秋水三人虽是师相传,但各有各绝艺,三人所学颇不相同,那“小无相功”师父只传李秋水人,是她防身神功,威力极强,当年童姥数次加害,李秋水皆靠“小无相功”保住性命。童姥虽然不会此功,但对这门功夫行使时情状自是十分熟悉,这时发现虚竹身上不但蕴有此功,而且功力深厚,惊怒之下,竟将虚竹当作无崖子,将他拍打起来。待得心神清醒,想起无崖子背着自己和李秋水私通勾结,又是恼怒,又是自伤。这天晚上,童姥不住口痛骂无崖子和李秋水。虚竹听她骂得虽然恶毒,但伤痛之情其实更胜于愤恨,想想也不禁代她难过,劝道:“前辈,人生无常,无常是苦,切烦恼,皆因贪嗔痴而起。前辈只须离此三毒,不再想念你师弟,也不去恨你师妹,心中便无烦恼。”童姥怒道:“偏要想念你那没良心师父,偏要恨那不怕丑贱人。心中越是烦恼,越是开心。”虚竹摇摇头,不敢再劝。次日童姥又教他第二路掌法口诀。如此两人面赶路,面练功不辍。到得第五日傍晚,但见前面人烟稠密,来到座大城。童姥道:“这便是西夏都城灵州,你还有路口诀没念熟,今日咱们要宿在灵州之西,明日更向西奔出二百里,然后绕道回来。”虚竹道:“咱们到灵州去?”童姥道:“当然是去灵州,不到灵州,怎能说深入险地?”又过日,虚竹已将六路“天山折梅手”口诀都背得滚瓜烂熟。童姥便在旷野中传授他应用之法。她腿已断,只得坐在地下,和虚竹拆招。这“天山折梅手”虽然只有六路,但包含逍遥派武学精义,掌法和擒拿手之中,含蕴有剑法、刀法、鞭法、枪法、抓法、斧法等等诸般兵刃绝招,变法繁复,虚竹时也学不那许多。童姥道:“这‘天山折梅手’是永远学不全,将来你内功越高,见识越多,天下任何招数武功,都能自行化在这‘六路折梅手’之中。好在你已学会口诀,以后学到什程度,全凭你自己。”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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