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虚竹双腿方得保全,不致断折。这弹之下,虚竹又是不由自主向横里飞去,冲向人,依稀看出是段誉。虚竹大叫:“段相公,快快避开!冲过来啦!”
段誉眼见虚竹来势奇急,自己无论如何抱他不住,叫道:“顶住你!”转过身来,以背相承,同时展开凌波微步,向前直奔,刹时间只觉得背上压得他几乎气也透不过来,但每跨步,背上力道便消去分,口气奔出三十余步,虚竹轻轻从他背上滑下来。
他二人从数百丈高处堕下,恰好慕容复消,桑土公弹,最后给段誉负在背上奔,经过三个转折,竟半点没有受伤。虚竹站直身子,说道:“阿弥陀佛!多谢各位相救!”他却不知桑土公已给他踹死,否则定然负疚极深。忽听得声呼叫,从山坡上传过来。童姥断腿之后,流血虽多,神智未失,惊道:“不好,这贱人追下来。快走,快走。”虚竹想到李秋水心狠手辣,不由得打个寒噤,抱童姥,便向树林中冲进去。李秋水从山坡上奔将下来,虽然脚步迅捷,终究不能与虚竹直堕而下相比,其实相距尚远,但虚竹心下害怕,不敢有片刻停留。他奔出数里,童姥说道:“放下来,撕衣襟裹好腿伤,免得留下血迹,给那贱人追来。你在‘环跳’与‘期门’两穴上点上几指,止血缓流。”虚竹道:“是!”依言而行,面留神倾听李秋水动静。童姥从怀中取出枚黄色药丸服,道:“这贱人和仇深似海,无论如何放不过。还得有七十九日,方能神功还原,那时便不怕这贱人。这七十九日,却躲到哪里去才好?”
虚竹皱起眉头,心想:“便要躲半天也难,却到哪里躲七十九日去?”童姥自言自语:“倘若躲到你少林寺中去,倒是个绝妙地方……”虚竹吓跳,全身震。童姥怒道:“死和尚,你害怕什?少林寺离此千里迢迢,咱们怎能去得?”她侧过头,说道:“自此而西,再行百余里便是西夏国。这贱人与西夏国大有渊源,要是她传下号令,命西夏国品堂中高手齐出马搜寻,那就难以逃出她毒手。小和尚,你说躲到哪里去才好?”虚竹道:“咱们在深山野岭山洞中躲上七八十天,只怕你师妹未必能寻得到。”童姥道:“你知道什?这贱人倘若寻不到,定是到西夏国去呼召群犬,那数百头鼻子灵敏之极猎犬出动,不论咱们躲到哪里,都会给这些畜生找出来。”虚竹道:“那咱们须得往东南方逃走,离西夏国越远越好。”
童姥哼声,恨恨道:“这贱人耳目众多,东南路上自然早就布下人马。”她沉吟半晌,突然拍手道:“有,小和尚,你解开无崖子那个珍珑棋局,第着下在哪里?”虚竹心想在这危急万分当口,居然还有心思谈论棋局,便道:“小僧闭眼睛乱下子,莫名其妙自塞眼,将自己棋子杀死大片。”童姥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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