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却又不便直承其事,只得又叹口气。此后几个时辰,他全在迷迷糊糊中过去。童姥再拿鸡鸭鱼肉之类荤食放在他面前,虚竹起自,bao自弃之心,寻思:“已成佛门罪人,既拜入别派门下,又犯杀戒、*戒,还成什佛门弟子?”拿起鸡肉便吃,只是食而不知其味,怔怔又流下泪来。童姥笑道:“率性而行,是谓真人,这才是个好小子呢。”再过两个时辰,童姥竟又去将那裸·体少女用毛毡裹来,送入他怀中,自行走上第二层冰窖,让他二人留在第三层冰窖中。那少女悠悠叹口气,道:“又做这怪梦,真叫又是害怕,又是……又是……”虚竹道:“又是怎样?”那少女抱着他头颈,柔声道:“又是欢喜。”说着将右颊贴在他左颊之上。虚竹只觉她脸上热烘烘地,不觉动情,伸手抱她纤腰。那少女道:“好哥哥,到底是不是在做梦?要说是梦,为什清清楚楚知道你抱着?摸得到你脸,摸得到你胸膛,摸得到你手臂。”她面说,面轻轻抚摸虚竹面颊、胸膛,又道:“要说不是做梦,怎好端端睡在床上,突然间会……会身上没衣裳,到这又冷又黑地方?这里寒冷黑暗,却又有个你,有个你在等着、怜、惜?”虚竹心想:“原来你被童姥掳来,也是迷迷糊糊,神智不清。”只听那少女又柔声道:“平日听到陌生男人声音也要害羞,怎到这地方,便……便心神荡漾,不由自主?唉,说是梦,又不像梦,说不像梦,又像是梦。昨晚上做这个奇梦,今儿晚上又做,难道……难道,真和你是前世因缘?好哥哥,你到底是谁?”虚竹失魂落魄道:“……是……”要说“是和尚”,这句话总是说不出口。那少女突然伸出手来,按住他嘴,低声道:“你别跟说,……心里害怕。”虚竹抱着她身子双臂紧紧,问道:“你怕什?”那少女道:“怕你出口,这场梦便醒。你是梦中情郎,叫你‘梦郎’,梦郎,梦郎,你说这名字好不好?”她本来按在虚竹嘴上手掌移开去,抚摸他眼睛鼻子,似乎是爱怜,又似是以手代目,要知道他相貌。那只温软手掌摸上他眉毛,摸到他额头,又摸到他头顶。
虚竹大吃惊:“糟糕,她摸到光头。”岂知那少女所摸到却是片短发。原来虚竹在冰库中已二月有余,光头上早已生三寸来长头发。那少女柔声道:“梦郎,你心为什跳得这样厉害?为什不说话?”
虚竹道:“……跟你样,也是又快·活,又害怕。玷污你冰清玉洁身子,死万次也报答不你。”那少女道:“千万别这说,咱们是在做梦,不用害怕。你叫什?”虚竹道:“嗯,你是梦中仙姑,叫你‘梦姑’好?”那少女拍手笑道:“好啊,你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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