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使他无法逃走,自行出去。过不多时,回到冰库中来。虚竹只闻到阵香气扑鼻,登时满嘴都是馋涎。托托托三声,童姥将三只大碗放在他面前,道:“碗红烧肉,碗清蒸肥鸡,碗糖醋鲤鱼,快来吃罢!”虚竹惊道:“阿弥陀佛,小僧宁死不吃。”三大碗肥鸡鱼肉香气不住冲到他鼻中,他强自忍住,自管念经。童姥挟起碗中鸡肉,吃得津津有味,连声赞美,虚竹却只念佛。
第三日童姥又去御厨中取几碗荤菜来,火腿、海参、熊掌、烤鸭,香气更是浓郁。虚竹虽然饿得虚弱无力,却始终忍住不吃。童姥心想:“在跟前,你要强好胜,是决计不肯取食。”于是走出冰库之外,半日不归,心想:“只怕你非偷食不可。”哪知回来后将这几碗菜肴拿到光亮下看,竟然连滴汤水也没动过。到得第九日时,虚竹念经力气也没,只咬些冰块解渴,却从不伸手去碰放在面前荤腥。童姥大怒,伸手抓住他胸口,将碗红烧肘子块块塞入他口中。她虽然强着虚竹吃荤,却知这场比拚终于是自己输,狂怒之下,劈劈拍拍连打他三四十个耳光,喝骂:“死和尚,你和姥姥作对,要知道姥姥厉害!”虚竹不嗔不怒,只轻轻念佛。此后数日之中,童姥总是大鱼大肉去灌他。虚竹逆来顺受,除念经,便是睡觉。
这日睡梦之中,虚竹忽然闻到阵甜甜幽香,这香气既非佛像前烧檀香,也不是鱼肉菜香,只觉得全身通泰,说不出舒服,迷迷糊糊之中,又觉得有样软软物事靠在自己胸前,他惊而醒,伸手去摸,着手处柔腻温暖,竟是个不穿衣服之人身体。他大吃惊,道:“前辈,你……你怎?”那人道:“……在什地方啊?怎地这般冷?”喉音娇嫩,是个少女声音,绝非童姥。虚竹更加惊得呆,颤声问道:“你……你……是谁?”那少女道:“…………好冷,你又是谁?”说着便往虚竹身上靠去。
虚竹待要站起身来相避,撑持间,左手扶住那少女肩头,右手却揽在她柔软纤细腰间。虚竹今年二十四岁,生平只和阿紫、童姥、李秋水三个女人说过话,这二十四年之中,只在少林寺中念经参禅。但好色而慕少艾,乃是人之天性,虚竹虽然谨守戒律,每逢春暖花开之日,亦不免心头荡漾,幻想男女之事。只是他不知女人究竟如何,所有想像,当然怪诞离奇,莫衷是,更是从来不敢与师提及。此刻双手碰到那少女柔腻娇嫩肌肤,颗心简直要从口腔中跳出来,却是再难释手。
那少女嘤·咛声,转过身来,伸手勾住他头颈。虚竹但觉那少女吹气如兰,口脂香阵阵袭来,不由得天旋地转,全身发抖,颤声道:“你……你……你……”那少女道:“好冷,可是心里又好热。”虚竹难以自己,双手微用力,将她抱在怀里。那少女“唔,唔”两声,凑过嘴来,两人吻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