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合唯独尊功’是灵鹫宫至高无上武功,须以最上乘内功为根基,方能修练,这女童虽然出自灵鹫宫,但不过九岁、十岁年纪,如何攀得到这等境界?难道自己所知有误,她练是另外门功夫?
但见那女童鼻中吐出来白气缠住她脑袋周围,缭绕不散,渐渐愈来愈浓,成为团白雾,将她面目都遮没,跟着只听得她全身骨节格格作响,犹如爆豆。虚竹和乌老大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乌老大知半解,这“八荒六合唯独尊功”他得自传闻,不知到底如何。过良久,爆豆声渐轻渐稀,跟着那团白雾也渐渐淡,见那女童鼻孔中不断吸入白雾,待得白雾吸尽,那女童睁开双眼,缓缓站起。虚竹和乌老大同时揉揉眼睛,似乎有些眼花,只觉那女童脸上神情颇有异样,但到底有何不同,却也说不上来。那女童瞅着乌老大,说道:“你果然渊博得很啊,连这‘八荒六合唯独尊功’也知道。”乌老大道:“你……你是什人?是童姥弟子吗?”那女童道:“哼!你胆子确是不小。”不答他问话,向虚竹道:“你左手抱着,右手抓住乌老大后腰,以教你法子运气,跃到树上,再向峰顶爬高几百丈。”虚竹道:“只怕小僧没这等功力。”当下依言将那女童抱起,右手在乌老大后腰抓,提起时十分费力,哪里还能跃高上树?那女童骂道:“干不运真气?”
虚竹歉然笑道:“是,是!时手忙脚乱,竟尔忘。”运真气,说也奇怪,乌老大身子登时轻,那女童竟是直如无物,纵便上高树,跟着又以女童所授之法步跨出,从这株树跨到丈许外另株树上,便似在平地跨步般。他这步本已跨到那树树梢,只是太过轻易,反而吓跳,惊之下,真气回入丹田,脚下重,立时摔下来,总算没脱手摔下那女童和乌老大。他着地之后,立即重行跃起,生怕那女童责骂,言不发向峰上疾奔。初时他真气提运不熟,脚下时有窒滞,后来体内真气流转,竟如平常呼吸般顺畅,不须存想,自然而然周游全身。他越奔越快,上山几乎如同下山,有点收足不住。那女童道:“你初练北冥真气,不能使用太过,若要保住性命,可以收脚。”虚竹道:“是!”又向上冲数丈,这才缓住势头,跃下树来。乌老大又是惊奇,又是佩服,又有几分艳羡,向那女童道:“这……这北冥真气,是你今天才教他,居然已如此厉害。缥缈峰灵鹫宫武功,当真深如大海。你小小个孩童,已……已经……咳咳……这不起。”
那女童游目四顾,望出去密密麻麻都是树木,冷笑道:“三天之内,你这些狐群狗党们未必能找到这里罢?”乌老大惨然道:“们已然败涂地,这……这小和尚身负北冥真气神功,全力护你,大伙儿便算找到你,却也已奈何你不得。”那女童冷笑声,不再言语,倚在株大树树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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