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出声来,给人痛打数十棍,居然还要摆酒庆祝,那可真是千古从所未有之奇,只是听得乌老大语声凄惨,四周众人又都纷纷切齿咒骂,料来此事决计不假。
段誉全心所注,本来只是王语嫣人,但他目光向王语嫣看去之时,见她在留神倾听乌老大说些什,便也因她之听而听,只听得几句,忍不住双掌拍,说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天山童姥到底是神是仙?是妖是怪?如此横行霸道,那不是欺人太甚?”
乌老大道:“段公子此言甚是。这童姥欺压于等,将们虐待得连猪狗也不如。倘若她不命人前来用大棍子打屁股,那往往用蟒鞭抽击背脊,再不然便是在们背上钉几枚钉子。司马岛主,你受蟒鞭责打伤痕,请你给列位朋友瞧瞧。”个骨瘦如柴老者道:“惭愧,惭愧!”解开衣衫,露出背上纵三条、横三条,纵横交错九条鲜红色印痕,令人见之下便觉恶心,想像这老者当时身受之时,定痛楚之极。条黑汉子大声道:“那算得什?请看背上附骨钉。”解开衣衫,只见三枚大铁钉,钉在他背心,钉上生黄锈,显然为时已久,不知如何,这黑汉子竟不设法取将出来。又有个僧人哑声说道:“于洞主身受之惨,只怕还不及小僧!”伸手解开僧袍。众人见他颈边琵琶骨中穿条细长铁链,铁链通将下去,又穿过他腕骨。他手腕只须轻轻动,便即牵动琵琶骨,疼痛可想而知。
段誉怒极,大叫:“反,反!天下竟有如此阴险狠恶人物。乌老大,段誉决意相助,大伙儿齐心合力,替武林中除去这个大害。”乌老大道:“多谢段公子仗义相助。”转头向慕容复道:“们在此聚会之人,没个不曾受过童姥欺压荼毒。们说什‘万仙大会’,那是往自己脸上贴金,说是‘百鬼大会’,这才名副其实。们这些年来所过日子,只怕在阿鼻地狱中受苦鬼魂也不过如此。往昔大家害怕她手段厉害,只好忍气吞声苦渡光阴,幸好老天爷有眼,这老贼婆横蛮世,也有倒霉时候。”
慕容复道:“各位为天山童姥所制,难以反抗,是否这老妇武功绝顶高强,是否和她动手,每次都不免落败?”乌老大道:“这老贼婆武功,当然厉害得紧。只是到底如何高明,却是谁也不知。”慕容复道:“深不可测?”乌老大点头道:“深不可测!”慕容复道:“你说这老妇终于也有倒霉时候,却是如何?”
乌老大双眉扬,精神大振,说道:“众兄弟今日在此聚会,便是为此。今年三月初三,在下与天风洞安洞主、海马岛钦岛主等九人轮值供奉,采办珍珠宝贝、绫罗绸缎、山珍海味、胭脂花粉等物,送到天山缥缈峰去……”包不同哈哈笑,问道:“这老太婆是个老妖怪?说是个姥姥,怎还用胭脂花粉?”乌老大道:“老贼婆年纪已大,但她手下侍女仆妇为数不少,其中年轻妇女是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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