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才是,哼,想必这小子忌惮老仙,不敢贸然来捋虎须。”想到“捋虎须”三字,顺手摸长须,触手只摸到七八根烧焦短须,心下不恼反喜:“以苏星河、玄难老和尚这等见识和功力,终究还是在老仙手下送老命,慕容复乳臭未干,何足道哉?”说道:“慕容公子,你当真有缘,来来来,敬你杯酒。”说着伸指弹,面前只酒杯平平向慕容复飞去。酒杯横飞,却没半滴酒水溅出。倘若换平时,群弟子早已颂声雷动,但适才见个同门死得古怪,都怕拍马屁拍到马脚上,未能揣摩明白师父用意,谁都不敢贸然开口,但这声喝采,总是要,否则师父见怪,可又吃罪不起。酒杯刚到慕容复面前,群弟子便,bao雷价喝声:“好!”有三个胆子特别小,连这声采也不敢喝,待听得众同门叫过,才想起自己没喝采,太也落后,忙跟着叫好,但那三个“好”字总是迟片刻,显然不够整齐。那三人见到众同门射来眼光中充满责备之意,登时羞愧无地,惊惧不已。慕容复道:“丁先生这杯酒,还是转赐令高徒罢!”说着呼口气,吹得那酒杯突然转向,飞向左首名星宿弟子身前。他吹便将酒杯引开,比之手指弹杯,难易之别,纵然不会武功之人也看得出来,这酒杯转向,丁春秋显是输招。其实慕容复所喷这口气,和丁春秋弹,力道强弱全然不可同日而语,只不过喷气方位劲力拿捏极准,似乎是以口气吹开杯子,实则只是借用对方手指上弹之力而已。
那星宿弟子见杯子飞到,不及多想,自然而然便伸手接住,说道:“这是师父命你喝!”便想将酒杯掷向慕容复,突然间声惨呼,向后便倒,登时动也不动。众弟子这次都心下雪亮,知道师父弹酒杯,便以指甲中剧毒敷在杯上,只要慕容复手指碰酒杯,不必酒水沾唇,便即如这星宿弟子般送性命。
丁春秋脸上变色,心下怒极,情知这下已瞒不过众弟子眼光,到这地步,已不能再故示闲雅,双手捧只酒杯,缓缓站起,说道:“慕容公子,老夫这杯酒,总是要敬你。”说着走到慕容复身前。
慕容复瞥之间,见那杯白酒中隐隐泛起层碧光,显然含有厉害无比毒药。他这亲自端来,再也没回旋余地。眼见丁春秋走到身前,只隔张板桌,慕容复吸口气,丁春秋捧着那杯中酒水陡然直升而起,成为条碧绿水线。丁春秋暗呼:“好厉害!”知道对方吸之后,跟着便是吐,这条水线便会向自己射来,虽然射中后于己无碍,但满身酒水淋漓,总是狼狈出丑,当即运起内功,波声,向那水线吹去。却见那条水线冲到离慕容复鼻尖约莫半尺之处,蓦地里斜向左首,从他脑后兜过,迅捷无伦飞射而出,噗声,钻入名星宿弟子口中。
那人正张大口,要喝采叫好,这“好”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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