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师父救你性命,不是救。”苏星河道:“说这是师尊假你之手救,你总得认罢?”虚竹无可再推,只得点头道:“这个顺水人情,既然你叫非认不可,就认。”苏星河又道:“刚才你神功陡发,打丁春秋个出其不意,才将他惊走。倘若当真相斗,你二人合力,仍然不是他敌手。否则话,师父只须将神功注入身,便能收拾这叛徒,又何必花费偌大心力,另觅传人?这三十年来,多方设法,始终找不到人来承袭师父武功。眼见师父日渐衰老,这传人便更加难找,非但要悟心奇高,尚须是个英俊潇洒美少年……”虚竹听他说到“美少年”三字,眉头微皱,心想:“修练武功,跟相貌美丑又有什干系?他师徒二人再提到传人形貌,不知是什缘故?”苏星河向他掠眼,轻轻叹口气。虚竹道:“小僧相貌丑陋,决计没做尊师传人资格。老前辈,你去找位英俊潇洒美少年来,将尊师神功交给他,也就是。”苏星河怔,道:“本派神功和心脉气血相连,功在人在,功消人亡。师父传你神功后便即仙去,难道你没见到?”虚竹连连顿足,道:“这便如何是好?教误尊师和前辈大事。”苏星河道:“师弟,这便是你肩头上担子。师父设下这个棋局,旨在考查来人悟性。这珍珑实在太难,苦思数十年,便始终解不开,只有师弟能解开,‘悟心奇高’这四个字,那是合式。”虚竹苦笑道:“样不合式。这个珍珑,压根儿不是自己解。”于是将师伯祖玄难如何传音入密、暗中指点之情说。苏星河将信将疑,道:“瞧玄难大师神情,他已遭丁春秋毒手,身神功,早已消解,不见得会再使‘传音入密’功夫。”他顿顿,又道:“但少林派乃天下武学正宗,玄难大师或者故弄玄虚,亦未可知,那就不是井底之蛙所能见得到。师弟,遣人到处传书,邀请天下围棋高手来解这珍珑,凡是喜棋之人,得知有这个棋会,那是说什都要来。只不过年纪太老,相貌……这个……这个不太俊美,又不是武林中人,吩咐便不用请。姑苏慕容公子面如冠玉,天下武技无所不能,原是最佳人选,偏偏他没能解开。”虚竹道:“是啊,慕容公子是强过百倍。还有那位大理段家段公子,那也是风度翩翩佳公子啊。”苏星河道:“唉,此事不必提起。素闻大理镇南王段正淳精擅阳指神技,最难得是风流倜傥,江湖上不论黄花闺女,半老徐娘,见他便神魂颠倒,情不自禁。派好几名弟子去大理邀请,哪知他却不在大理,不知到何处,结果却来他个呆头呆脑宝贝儿子。”
虚竹微微笑,道:“这位段公子两眼发直,目不转睛只是定在那个王身上。”
苏星河摇摇头,道:“可叹,可叹!段正淳拈花惹草,号称武林中第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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