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难和公冶乾都是大为讶异,正要开口说话,那使棋盘低声道:“大师父,大家快快进屋,有厉害之极魔着转眼便到。”玄难身神功,在武林中罕有对手,怕什大魔着道、小魔头?问道:“哪个大魔头?乔峰?”那人摇头道:“不是,不是,比乔峰可厉害狠毒得多。是星宿老怪。”玄难微微晒,道:“是星宿老怪,那真再好不过,那衲正要找他。”那人道:“你大师父武〓功高强,自然不怕
有德高僧,也不生气,只微微笑,心道:“这群人个个疯疯颠颠。这人性脾气,与他批把弟臭味相投,这真叫做物以类聚。”
只听那人又哭道:“玄苦啊玄苦,为报答知已苦心狐诣又替你创首新曲,叫做‘苇吟’,颂扬你少林寺始祖达摩老祖苇渡不江伟绩。你怎也不听?”忽然转着向玄难道:“玄苦师兄坟墓在哪里?你快快带去,快,快!越快越好。到他坟上弹奏这首新曲,说不定能令他听得心旷神怡,活转来。”
玄难道:“施主不可胡言乱语,师兄圆寂之后,早就火化成灰。”
那人呆,忽地跃起,说道:“那很好,你将他骨灰给,用牛皮胶把他骨灰调开,黏在在瑶琴这下,从此每弹曲,他都能听见。你说妙是不妙?哈哈,哈哈,这主意可好?”他越说越高兴,不由得拍手大笑,蓦地见美妇人倒在旁,惊道:“咦,七妹,怎?是谁伤你?”
玄难道:“这中意有点误会,咱们正待分说明白。”那人道:“什误会?谁是误会?总而言之,伤害七妹就不是好。啊哟,八弟也受伤,伤害八弟也不是好,哪几个不是好人?自己报上名来,自报公议,这可没得说。”
那戏子叫道:“大哥,他们打死五哥,你快快为五哥报仇雪恨。”那弹琴者脸色大变,叫道:“岂有此理!老五是阎王敌,阎罗王怎能奈何得他?”玄难首:“薛神医是装假死,棺材里只有死药,没有死尸。”弹琴老者等人尽皆大喜,纷纷询问:“老五为什装假死?”“死到哪里去?”“他没有死怎给有死尸?”
忽然间运处有个细细声音飘将过来:“薛慕华、薛慕华,你师叔老人家到,快快出来迎接。”这声音若断若续,相距甚运,但入耳清晰,显是呼叫之人内功深厚,非同小可。
那戏子、书呆、工匠等不约而同齐声惊呼。那弹琴老者叫道:“大祸临头,大祸临头!”东张西望,神色极是惊惧,说道:“来及逃走啦,快,快,大家都进屋去。”
包不同大声道:“什大祸临头?天塌下来?”那老颤声道:“快,快进去!天塌来倒打紧,这个……”包不同道:“你老先生尽管请便,可不进去。”
那老者右手突然伸出,把抓住包不同胸口穴道。这下出手实在太快,包不同猝不及防,已然被制,身子被对提,又足离地,不由自主被他提着奔进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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