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将那戏子抓住顺手便往地下掷。那戏子身手十矮捷,左肩着地,身子便转个圆圈,右腿横扫,向邓百川腿上踢来。这下势奇快,邓百川身形肥壮,转动殊不便捷,眼见难以闪避,当即气沉下盘,硬生生受他这腿,只听得喀喇声,两腿中已有条腿骨折断。
那接连几个打滚,滚出数丈之外,喝道:“骂你毛延寿这*贼,戕害忠良,啊哟,腿啊!”原来腿上两股劲力相交,那戏子抵敌不过,腿骨折断。
那中年美妇直斯斯文文站旁,这时见那戏子断腿,其余几个同伴也被攻逼得险象环生,说道:“你们些人是何道理霸占在五哥宅子之中,上来不问情由,便出手伤人?”她虽是向对方质问,但语气仍是湿柔斯文。那戏子躺在地下,仰天见到悬在大门口两盏灯笼,大惊叫道:“什?什‘薛慕华之丧’,五哥鸣呼哀哉?”
那使棋盘、两个书生、使斧头工匠、美妇人齐顺着他手指瞧去,都见到灯笼。两盏灯笼中烛火早熄,黑沉沉悬着,众人上便即斗,谁出没去留意,直到那戏子摔倒在地,这才抬头瞧见。
那戏子放声大哭,唱道:“唉,唉,好哥哥啊,和你桃;园结义,古城相会,你过五关,斩六将,何等威风……”起初唱是“哭关羽”戏文,到后来真情激动唱得不成腔调。其余五纷纷叫嚷:“是谁杀害五弟?”“五哥啊,五哥啊,哪个天杀凶手害你?”“今日非跟你们拼个你死活不可。”
玄难和邓百川对瞧眼,均想:“这些人似乎都是薛神医对义兄弟。”邓百川道:“们有同伴受伤,前来请薛神医救治,哪知……”那妇人道:“哪知他不肯医治,你们得便将他杀,是不是?”邓百川道“不……”下那个“是”字还没出口,只见那中年美妇袍袖拂,蓦地里鼻中闻到阵浓香,登时头晕眩,足下便似腾云驾雾,站立不定。那美妇叫道:“倒也,倒也!”
邓百川大怒,喝道:“好妖妇!”运力于掌,呼掌拍出去。那美妇见邓百川身子摇摇晃晃,已是着道儿,不料他竟沿能出掌,待要斜身闪避,已自不及,但觉股猛力排山倒海般推过来,气息登时窒住,身不由主向真摔出去。喀喇喇几声响,胸口已断几根肋骨,身子尚未地,已晕过去。邓百川只觉眼前漆黑团,也已摔倒。
双方各自倒人,余下纷纷出手。玄难寻思:这件事中间怕有重蹊跷,只有先将方尽数擒住,才免得双方更有伤亡。”说道:“取禅杖来!”慧镜转身端起倚在门禅杖,递向玄难。那使判官笔书生飞身扑到,右手判官笔点慧镜胸口。玄难左手掌拍出,手掌未,掌力已及他后心,那书生应掌而倒。玄难声长笑,绰杖在手,横跨两步,挥杖便向那使棋盘人砸去。
那人见来势威猛,禅杖未到,杖风已将自己周身罩住,当下运动手臂,双手挺起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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